围,尚有一线生机。不过他性格坚毅,不达目的宁死不肯罢休。心忖只要拖到天黑,再穿上可伪装为氐秦兵的军服便大有机会混水摸鱼,既完成任务又成功逃生。第一楼的藏酒窖对他来说是意外之喜。
燕飞一把拉起刘裕,一边向露出警戒神色的安玉晴匆忙的道:“那是乞伏国仁的天眼,敌人已猜到我们从水中秘道潜入集内来,我们必须立即找个更好的地方躲起来,迟则不及。”
燕飞走到一座炉灶前面,把巨大的顶镬挈开。
今趟轮到安玉晴大吃一惊跺脚道:“不要骗我!唉!怎么会缠上你这两个倒霉鬼。”
三人离开废园,方知寸步难行。
从燕飞指尖送入的数十道真气,先似是杂乱无章地在刘裕全身不同的脉络间乱闯流窜,弄得他非常难受,可是不一会后,真气如溪涧洒于河川般汇聚合流过处,痛楚骤减,到最后数十道真气合而为一,运转于任督二脉由尾闾逆上命门,经大椎过百会再穿印堂下澶中运转周天,来而复往,去而复来。刘裕被吕光一刺,震得差点消散的内功竟开始逐渐凝聚,大有起色。
谢玄的声音在高彦的耳鼓内响起道:“高兄弟真的没看过囊里的东西吗?”
荷融往乞伏国仁瞧去问道:“国仁有何看法?”
乞伏国仁道:“我们最好双管齐下,派出精锐人马,由我亲自主持围搜.配合天眼的搜索,必可使敌人无所遁形。”
谢玄皱眉道:“照时间推论,燕飞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与高兄弟先后脚的离开边荒集,那时慕容垂尚未抵集,为何燕飞手上却有慕容垂密藏的燕玺呢?燕飞是否懂说鲜卑语?”
她的表情颇有天真无邪的味道,令燕飞对她好感大增。
除刘牢之一直陪在一旁外,胡彬都被令退出大堂去。
燕飞道:“随我来!”领头往破屋另一边走去,两人慌忙追随其后躲躲闪闪的去了。
燕飞领着两人穿房过屋,专找有瓦背或树木掩蔽身形的路线逃走,迅速往集东的方向潜去,犹幸他们是于集东北处出发,往城东不用横过四门大街,否则必被发现。
高彦充满信心的道:“燕飞绝不会是短命的人,因我对他的蝶恋花比对自己鉴赏古物的眼光更有信心。燕飞更非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