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玄道:“假设他是代表慕容垂来见我,将证实我二叔所料无误,苻坚手下大将裹确有暗怀异心的人。”
刘裕不好意思的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燕兄该大概明白。嘿!我说了这么多,好应轮到燕兄哩!”
谢玄拍拍他肩头,欣然道:“不要低估慕容垂。此人不但武功冠绝北方,且智计超群,用兵如神,他必有方法扯苻坚的后腿。哈!要赢我谢玄嘛,他何用使什么阴谋诡计,只要全心全意助苻坚作战便可因势成事。他肯拿这方玉玺出来,正证明他的心意。唔!我和你立即起程去见高彦,有很多事我要亲自问他才成,明天领军的事,交给何谦全权处理。”
“刘参军求见大人!”
燕飞目光望往太阳在山峦后投射天空的霞彩,双目泛起凄迷神色,摇头道:“人该是有梦想的,能否成真又是另一回事。”
刘裕双目射出愤恨的神色,沉声道:“若我刘裕有机会领军北伐,定不教朝廷可左右我的行动。”
刘裕直觉感到他在男女之情上必有一段伤心往事,识趣地不去寻根究底,随他起立继续行程。
刘裕叹道:“情况确有不同,我祖籍彭城,后来迁居京口,可说是道地的南人。对我来说,胡人带来的是不断的动荡和战争,他们中残暴者大不乏人,肆意杀人抢掠,造成骇人听闻的暴行,苻坚算是颇为不错的了,可是若要我作他的子民,我怎都受不了,宁愿死掉。”
八十多年来,出任中书监者,全是侨寓世族,没有一个是本地世族,而帝都所附的扬州刺史之位,本地世族亦无法染指,南方本土世族抑郁怨愤的心态,可以想见。加上侨寓世族仗势欺人,各自占地霸田,封山锢泽,直接损害土著世族的权益,令仇怨日深。
燕飞双目痛苦之色一闪即逝,然后若无其事道:“有机会再聊吧!起程的时候到哩!”
刘牢之起立揖别,匆匆去了。
刘牢之道:“正是此人,据我们的情报,燕飞孤傲不群,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却终日埋首杯中之物。其剑法别走蹊径,不论单打或群斗,边荒集从没有人能奈何他。以这样一个人才,偏像没有什么志向,甘于充当边荒集第一楼的保镖。高彦遇上麻烦,也赖他的剑来为之解决。据说他有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