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放在桌子上。
桓玄手中杯子掉在桌上,变成破片,骇然道:“你在说什么?”
燕飞道:“此事一言难尽,刘兄又是因何事来汝阴?那女子不是和刘兄一道的吗?”
两人在密林内一条从两座丘陵间流过的小河倒下来,离遇袭处足有十多里远。
谢玄策马立在广陵城外,陪伴左右是他视为左右手的得力大将刘牢之和何谦,两人均是一身革胄,益发显得谢玄的儒巾布衣随便写意,风神俊秀,与别不同。
燕飞点头道:“你确是个很特别的人,先答我的问题好吗?”
匡士谋大喜道:“就凭南郡公一句话,皇图霸业必成。”
刘裕咳着道:“我说妖玉有利用价值时,尚未想过可用来救命,岂知还可以凭它要了乞伏国仁的老命,唉!他娘的!天下间竟有如此可怕的高手,看他不敢显露真面目,照我猜他不是孙思便是江陵虚这两个妖人。”
匡士谋道:“南郡公放心,此药服后三天始会发作,其作用只是令大司马无法压抑体内余毒,包保神不知鬼不觉。唉!因士谋一向了解南郡公心事,所以费了一番工夫方张罗回来。”
燕飞早猜到他的目的地是边荒集,微笑道:“刘兄勿笑我交浅言深,苻融的先锋军已进驻边荒集,封锁所有进出之路,以迎接苻坚的大军,你这么到边荒集去,与送死没有任何分别。不过若刘兄可以坦白的告诉我所为何事,我或有办法帮上你一把忙。”
匡士谋一身文士装束,身裁瘦削,一对眼贼溜溜的,最爱以心术计算人。
燕飞爬前两步,把头浸进清凉的河水里,刘裕见他状甚写意,有样学样,也爬前把头浸进河水去。
倏地两束如有实质、有无可抗御之威的气柱,分别直捣两人背心,若给击实,保证五脏六俯均要破裂,他们的护体真气,起不了丝毫保护的作用。
刘裕忽然笑起来,又呛出一口血,教人弄不清楚他是快乐还是痛苦。
“砰”!
刘裕接过宝玉,借点月色,功聚双目凝神细察玉上纹理,道:“如此说乞伏国仁目的并非夺玉,正是冲着燕兄而来,却适逢其会,不知燕兄和苻坚有何瓜葛?”
桓玄点点头,忽然反手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