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勾起的笑时,脑袋里已经脑补出了一出大戏。
而她正静静地看着那一场大戏的开演。
就这样,一群人带着被聂然命令蒙眼的聂诚胜熟门熟路的绕过了海岛的外围,朝着那条通往主岛地牢的通道里走去。
等进了那条通道,九猫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岛屿与主岛竟然是想通的。
“地形图不是都已经完全记住了么,怎么还一脸吃惊的样子。”身边的聂然看到她眼底闪过的惊诧神情,睨笑着道。
她可不会错失那时候九猫在看到自己将地形图放在桌上给她看时,她眼底闪过一丝名光亮。
九猫神色滞了滞,然后立刻恢复了刚才的神情,平静地回答:“我记住的的路线都是如何成功从这片区域逃离出去,哪里会注意这些山洞。”
“是吗?”聂然反问了一句。
那嘴角的笑容颇具深意。
随后还不等九猫说一句肯定回答,她便继续向着主岛的地牢走去。
在阴冷滴水的地牢中他们曲曲折折绕了许久,聂诚胜没有鞋子,眼睛又被蒙住了,时不时地总能不小心踩到小石子或是踢打大石块,等到进了地牢内,那双脚上的皮肤都被石子划破了,指甲盖上鲜血淋漓。
而这一切聂然纯当看不见。
在她的记忆里,他所受的伤还不及这具身体在童年所受的伤十分之一。
那种被忽视、被冷落、被随意的打骂、冷眼,这些冷暴力对于一个十岁都不到的小女孩儿来说,得是多大的精神折磨和压力。
他作为亲身父亲,因为那该死的重男轻女的思想,所以助长了叶珍欺压的手段和气焰,让这具小小的身体陷入了无边的痛苦,直至死亡。
在聂然的心中,聂诚胜这些伤根本不值一提,他就该为这具身体去陪葬!
生而不养,不配为人父!
“叶小姐,人是直接就关在地牢里吗?”
傅老大的一句话让聂然猛地回过神,才发现所有人都站在那里看着她。
原来地牢的出口快要到了,傅老大想问聂然打算把聂诚胜锁在哪里。
只是刚才聂然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压根没有听见,于是傅老大连问了两遍,这才导致所有人都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