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是长久的,在日后的发展中定然会受到阻碍,这是华剑远不愿看到的。
天穹诸派的掌门看到这情形做了两件事情,第一就是火速派人勘察自己门派是否遭到袭击,第二就是沉默。没人敢在这个时候离开,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废话。
张明远不了华老祖会刨根问底,一时间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应对,过了很久才挤出两个字,“是的。”声音却极小,如同蚊呐。
张明远自从恶狼谷归来便如同丢了魂似的,平日少言寡语,就连酒也一滴不沾。他在听风谷中朋友不多,可两个徒弟看在眼中颇为心疼,想着法儿的讨师父欢心,却都是徒劳。
为了让项柱恢复,听风谷盘踞的众多修士又等了一天,第五天黎明,所有人驾着各自的飞空法器浩浩荡荡向太白峰进发。
“死的不能再死了。”罗震山声音中带着一丝快意。
“徒儿原本想要将他剥皮填草放到战意堂去陈列,以宏本门之威,只可惜……”罗震山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整备所有的修士,全面的战争开始了,我们要和天穹派算总账,我要将他们的血洒在听风谷,让他们为今日的事情付出代价。”
他一人对着明月发呆,心中却如同开锅一般,神识仿佛一分为二,一边是恶狼谷奋战的修士以及罗震山那威胁的眼神,一边是惨死在烈火中的听风谷同门,还有那五百被废去道基变作凡人的听风谷弟子。
一只只化形、半化形的熊怪双眼血红,咆哮着冲向项氏兄弟,在他们上面下面和四周形成了紧密的包围圈。项氏兄弟战甲染血,两人各持两只巨大的铁棒,掀起无边的棒影,将自己的护了一个风雨无阻。
“恶狼谷还有人活着吗?”华剑远问道。
两人虽然是地仙修为,却架不住对方人多。单说这十余只化形的熊怪就要牵扯项柱全部精力,剩下那百十只仍然是熊罴样子的半化形怪物足够项阳喝一壶的。
“老张,你何时变得如此龌龊!”
熊罴岭数百年来的安静被打破了,被这片土地滋养了数百年的熊罴发现有两个极为难缠的人杀上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放火烧他们不说,还随意杀死自己的族人,这等事情对于平日欺负其他族类惯了的熊罴当真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