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龙川的君主,那日在大殿之上你也见过,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陈云生说道。
“就算迁怒于我们又能怎样?难道为了这件事情就出兵讨伐我等?只要那柳一生脑子没坏,就不会这样做。天下没有只为道义的战争,所有兵锋之后掺杂着赤|裸裸的利益。金沙和银沙素来有旧恨,他们不会走在一起的。”
李铁嘴放下酒盏,说道:“有时候无为而治会更好,你的能做到知人善任,比事事躬亲要好很多。”
陈云生转头望着他的眼睛说道:“李兄叹气为何?难道我这样的为人对你不利吗?若云生也如李兄一般心计过人,恐怕此地就不会有你我对酌的情景了。”
方不净看到陈云生在饮酒,来到桌前,痛心疾首得好像自家的儿女做了那些苟且的事情,他手指陈云生,微微颤抖道:“你还有心思喝酒?都输了六场了,在输三场你就可以打包走人了。”
李铁嘴表情一滞,而后舒缓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看来有人开始为你着急了。叫那人进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位将军沉不住气了。”
方不净也端起酒盏,两人一干而尽。他旋即站起身,辞行道:“我不能久留,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龙川战修轻轻地敲了敲门,低声说道:“启禀陛下,门外有访客。”
回到酒桌前,陈云生说道:“当日我和秦时月达成协议,他曾说过就算我方斗败,他也有办法帮我救出柳晓山,成就我们的好事。怎么不见他有动静?”
门口战修问声而去,不多时,有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木门被推开,一个洒脱的中年文士出现在门口,陈云生一眼认出此人,正是万俟观西手下的方不净。
方不净释然道:“这个当然有了。不过这件事情还需你们为主,将军只能从旁协助。公孙行和银沙的岁随从此时住在九曜城内的红梅驿,虽然有金沙的守卫,可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卫士。届时你们多派高手,将军也会派上数十名战修从旁协助,准能一举拿下那个纨绔之徒。”
陈云生说道:“公孙行是那么好杀的吗?我想知道先生有没有具体的方法。”
方不净不再说话,蹙眉沉思半晌,道:“也好,等你胜了几场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