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行暗暗叫苦,心说:“夏侯殇啊,夏侯殇,你平日不尊重我就算了,怎么看到这么一个活菩萨也这般嚣张,红拂说是大师,杀起人来眼睛可不眨。甭管你是什么银沙国师,还是太子,照样管杀不管埋。”
夏侯殇看到公孙行的下贱样子,心中的鄙夷更盛,不过鄙视归鄙视,他心中清楚,公孙行这小子在寻常人面前趾高气扬,在高人面前第三下次,倒不是一个纯白痴,多少还是有些心计的。
“听说你们哪边先胜够九场,那边便赢得胜利,这么说最多斗法十七次。”红拂不紧不慢地问道。
“是有此事。擂台都进行了十几天了,怎么大师不知吗?”公孙行淡定地说道。
陈云生缓缓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昏暗,并么有多少光芒刺入自己的瞳孔。他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石窟之中,飞云子坐于一旁的大石上,趺足掐指,一丝丝白气从他的头顶冉冉生起,看起来在恢复灵元。至于他怎么来到这里,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概不知。
“擂台那边如何?”陈云生急匆匆地问道。
两人走出岩洞,朝阳既明亮,又不灼|热,温暖地感觉令陈云生感到十分惬意,不过身体内盘根错节一般的经脉令他一阵头疼。
“早晨!”
“你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提升了吗?”飞云子抛出一句话。
不过他仍点头道:“徒儿记下了。不过我此刻经脉乱作一团,不知多久才能恢复。”
飞云子点了点头,大袖一挥,遮掩在洞口的两块巨石被轰然扫开,强烈的阳光射入岩洞,令陈云生眯起了眼睛,伴着潮气的新鲜空气涌入,令他的精神为之一阵。
公孙行看着红拂消失的背影,喃喃叹道:“真乃高人也!”
“二十日有余。”飞云子大喇喇地说道。
“大师这样做可是对小人有所求吗?”公孙行对这件事仍然不放心,不自信地问道。
“弟子到底昏睡了多久。”
公孙行心中叫苦不迭,“帮忙,你是佛门三菩提,天下首屈一指的佛门大德,有什么事情能求到我头上?就算有那也是极难办到,恐怕要动用不少资源。”
公孙行心中咯噔一下,猜到红拂出口多半是让自己放弃与陈云生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