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鬼头？我当然记得了，那可真是，哪是孩子啊，合该是魔童转世！”
听见这个回答，宋子明有点懵，陈丽的事儿他多多少少摸清了，
至于冯静静，也就是施安，怎么她嘴里说出来的和之前林江从余院长口里听见的形象也不大一样呢？
于是他继续发问，
“阿姨，她们做什么了？您这么…不喜欢他们。”
“哎，其实我很喜欢小孩子的，如果不是她们真的做的太过分了，我是不会用‘恶毒’这种词来形容两个孩子的。”
戴阿姨回忆起往事，一脸的愁容，
“那时候和她们一般大的，还有三个女孩，其中有两个我印象特别深，一个叫郁兰，一个叫海棠。因为她们俩总是被另外三个欺负。
才多大的孩子啊，就会大冬天把同学的衣服给撕碎把人丢在公共卫生间里。还会用水把人家的床位淋湿，逼人家睡在地砖上。还有一次，最过分了，她们竟然大半夜对着郁兰和海棠拳打脚踢的，海棠的头上啊，还被生生扯下了一块头皮，我看的那叫一个心疼啊。”
戴阿姨说着，拍了拍头上靠近左耳的一块地方，眼里都闪起了泪花。
宋子明见状赶紧将自己地手巾递了过去，轻声安慰了几句，
戴阿姨接过手巾抹了抹眼泪，缓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其实，一开始她们就在抱团欺负郁兰一个人，海棠是后来的，但最后也被她们那么欺负了。
我劝了多少次，就差要上手打她们了，可就是一点用没有。你看我这胳膊…”
说着，戴阿姨还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向着警官露出一块旧疤来，看样子，像是个牙印。
宋子明顿时心中明了，再看对面之人神色黯淡，似想到了从前的那些事儿，让她既无奈又哀伤，
“余敏她倒是什么都知道，可硬是就不管。就因为那个施安啊，是个天才，福利院里因为有这么一号人物，引来了不少关注。余敏是个要名要利的人，更是天天地哄着，弄得那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的。”
“那她为什么要欺负别的孩子，您知道吗？”
宋子明问出了心中最大的困惑。
“大概是心里不平衡吧，哎，她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