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将家中检查了个遍,门窗没有被暴力毁坏过的痕迹,门锁也仍是自己转动的两道半,就连布置在床底衣橱里的各类小机关也均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
唐棠无力地坐在床头自言自语,
“就这么大点的屋子,的确没有一点被外人翻动过的样子,说明没人闯进来过。可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
突然她想起了多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
“棠棠,棠棠!你怎么在这啊?怎么回事啊?”
随着一声声焦急的呼唤,唐棠模糊的意识渐渐回拢,这才看清了面前母亲慌乱的面孔。
“妈妈,这是哪儿啊?我怎么在这?”
可是当意识到自己正穿着睡衣,光脚站在一个陌生环境中时,她顿感惊惧,说出的话里也带着几分哭腔。
见状,母亲更是心疼地抱住了得来不易的小女儿。
一旁同母亲一起下班的工友看见这情况,立马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这该不会是广播里说的梦游吧,你快带孩子去老中医那看看,这要是跑丢了得多吓人啊!”
后来,唐棠才听说,原来那天母亲下夜班回家时,正巧看见了本该独自在家中熟睡的自己竟披头散发的光脚在外边走着,而且神情很是呆滞,吓得她立马跟了过去叫醒了自己,这才有了她“梦游”一说。
母亲也十分听劝地带她去看了老中医,医师说,她是因为刚从福利院出来,来到了一个比较陌生的环境,一时间适应不了,才会出现这种症状的。
不过最后,几贴药吃下去,父母又悉心呵护着,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她也再没有“梦游”过。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自己再度犯病了?难道是因为昨晚思虑过重又受了惊吓?
其实现在细想想,窗外那人很可能就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刚好路过停留了一会罢了,或许真是自己疑心太重了。
思考许久,唐棠最终还是将一切不合理都归于了自己梦游的缘故,至于手上的伤,她实在记不起是怎么弄得了。
不过当她发现木制餐桌边缘伸出来的几根木刺之间的间距跟自己的伤口大致吻合的时候,一切好像倒也说的通了。
不过现在看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