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兰此时追问:“等等,把话说清楚,雅婷到底怎么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去打电话问别人,你现在就告诉我。”
肖天勤忍无可忍:“够了!女人,不要把我对你的宽容,当作你肆无忌惮的理由,而且你搞清楚一点,我从未逼着你爱我,对我来说,爱是软弱,被爱也一样,所以我不需要!”
实际上,几乎圈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的婚姻名存实亡,但只要利益足够,就没人在乎真相。
肖天勤抿了抿嘴唇,冷冷的说:“雅婷不知道是被谁煽动,突然要追求什么可笑的自由生活,眼下已经和一个小骗子私奔了,具体的情报我待会儿会发到你邮箱里,还是那个地址没变?”
肖天勤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浓浓的恨意,是的,即使岁月流逝,即使沧海桑田,这份恨意却从未消减,甚至像是陈年的苦酒,只会在时间的酝酿中越来越苦涩。
当时他还流亡在外,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到京城,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只好用看书来打发时间,好让自己没时间去恐惧。
这不是软弱,这只是为了避免让那个不可理喻的愚蠢女人做出什么蠢事来,他这么告诉自己。
肖天勤皱起眉头,敏锐的察觉出对方的语气似乎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是确实对此一无所知。
“好吧,我姑且信你一回,再见。”肖天勤眉头紧锁,说着就准备挂断电话,心里反复思索着到底谁才是幕后黑手,对方后续又会有怎样的阴谋。
肖天勤愣在原地,两秒钟之后才将手机扔在书桌上,自言自语道:“愚蠢的女人,我不需要眼泪,无论是我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也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从不需要。”
在肖天勤看来,对于一份合格的政治联姻来说,本来就不应该掺杂任何多余的感情,无论是爱还是恨,都只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
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刺痛了肖天勤的耳膜,似乎还有眼泪划破空气的声音,然后电话被挂断了,只剩下一片死寂。
而这一次也不例外,电话接通后,就听一个清冷的磁性女声响起:“说吧,这次又是你们家谁死了?”
高玉兰哈哈大笑,不屑道:“肖天勤,你有病吧,首先,我都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事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