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唱也不是，结果一紧张，就跑调了。
万祖龙和马亲王这样的老派人物，都沉醉其中。
乔百川差点没吐血，原本在他的算计中，无论杨昊回答会，还是不会，他都有办法坑杨昊。
“如果你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不找我的麻烦，那我就不会昆曲，懂？”
杨昊补刀：“哟，说完啊，让我走不出这啥啊？”
乔百川的牙都快咬碎了，实在是憋不住肚子里的邪火。
待会儿万一要是输了，就要跪下来唱《征服》？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他喵的还不如一刀杀了老夫！
“你说让我上台，我就上台，你说十首，我就十首，最后还送了你一曲《十面埋伏》，我够厚道了吧？”
他想了想，干脆直捣黄龙：“杨昊，我就想问一句，你到底会不会昆曲？”
马亲王他们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不知道杨昊这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他这一走，杨昊和乔百川就等于是面对面了。
他想了想，干脆给乔百川挖了个巨坑：“要不这样吧，咱们来一场昆曲赌斗，输的人……也学之前那位一样，跪下来唱《征服》，你敢吗？”
杨昊瞟了他一眼：“是吗？我还以为是你又看不惯我抖腿，准备教我做人呢。”
因为他才想起来，这里可不是自己的地盘，杨昊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得，你们都是属驴的脾气，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看来厕所里的那一方小天地，才能给老夫片刻安宁啊。”
杨昊以前也没听过昆曲，但好歹嗑了曲艺大师芯片，现在算是半个懂行的。
乔百川气得脸都紫了，却只能强行往回说：“哼，老夫是什么修养的人，岂能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咱们现在只谈艺术，你不是牛逼么，那你就上台去露一手啊，你敢吗？”
片刻后，《牡丹亭·游园惊梦》开演！
乔百川鼻子都气歪了，站起来指着杨昊：“你个小杂碎，信不信老子今天，让你走不出这……”
婉转动听的唱腔，飘扬在水月轩里。
马亲王见杨昊满脸自信，就开口助攻：“老乔，你不是京剧大师么？虽说京剧和昆曲有些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