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虽是御赐之物,但也难免被贼人盗去做嫁祸之用。”审问到这个阶段,饶是文启洪心神强大额角也忍不住渗出汗水来。
他知道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只是当时他对栽赃肖敬山一事十拿九稳,根本就没有关注拿什么纸写这种问题,那时的证据不过是为了做表面功夫抛出走的流程。
如果真要细究,着实能抓到不少马脚。
但他也是着实没想到,这件事情在出事这么久之后竟然还会被重新翻出来,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逍遥王。
文启洪隐晦地看了眼悠悠然坐在堂前的逍遥王,心底忍不住泛出一丝愤恨。
大人冷哼一声,丢出查到的证据:“根据清点,后宫娘娘们所得御赐宣纸无一损毁、无一遗失。而只有你手中的宣纸,查无此物。”
他扬起那张写有通敌叛国证据的纸上:“而这张纸,同你收到的御赐宣纸毫无差别。文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文启洪还想狡辩,说这纸不是他用的,说这纸被人偷了。
可这样苍白无力的狡辩根本不会有任何人相信,对判案的官员而言,手上所掌握的证据完全可以判定文启洪的罪行成立,今日这场审判其实才是真正的走形式。
“经堂审,文启洪罪名成立,判秋后问斩。”
话音落下那刻,文启洪全身脱力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