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开眼的会拿着榔头敲一小块揣回家。
车夫腿肚子一软差点从车辕上栽下来,一阵口干舌燥心烦意乱,这完全不是先生说的那样,没有红包就罢了,怎地还要搭上性命。不等乌木家护院靠近身前,车夫连忙叫道:“你不想要你儿子性命了?”
乌木堡忽然哈哈一笑,指着那些鼻青脸肿却依然锲而不舍跟随在马车后的众人:“算啦,不过是死了一个奴才,回头再随便找个法子将他丢乱葬岗活埋了就是,咱们庆功去。”
“杀了!”乌木病大袖一挥:“将脑袋给罗雅丹那个小女人送回去。”
宋钰呵呵一笑,从桌面上取了干净的茶杯,注满茶水老神在在说道:“不送了。”最后一箱银子也被搬走,托岩折回屋子抓起铁棍,朝宋钰示威性的冷哼一声朝外面走去,乔大小姐觉得这罗雅丹身边这扈从一定是属狗的,翻脸就不认人,也觉得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一跺脚也跟着出了门,才走两步便听得耳边传来一声嘶吼,随即便见着自己这一生以来最难忘的场面。
“杀吧,我提前去黄泉路上等着你儿子。”车夫一咬牙,发狠说着,那两个护院不由分说如提小鸡一般将车夫从马车上抓了下来。
“杀了!”乌木病脸上阴晴不定,最后还是一咬牙:“既然堡儿回了乌木家,自然不会再有问题。”随即转身朝一个管家吩咐道:“你去将城西姚先生请来!”
乌木堡嗯了一声,整理了衣服走到门口笑道:“夏兄、乔兄,你们倒是来得不慢。”
那管家知道少爷是老爷的命|根|子,况且马车上这些横七竖八躺着的人,无一不是家中殷实的大户世家,所以他也没有任何犹豫,撒开脚丫就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车夫一声狼狈地被押进地牢。
看着那个娇滴滴的女子也在吆喝着疼,哀声连连痛不欲生。车夫咧嘴一笑:“先生果然神了。”然后慢悠悠地又回到车上,一摔长鞭朝乌木家悠然驶去。
“去通知夏家、乔家、平根家……让这些当家人都过来。”乌木病有条不紊地传达着指令,身边的那些扈从、客卿都一个个先后离去,最后乌木病这才望着车夫,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是说将这人杀了吗?”
“留着呗!乌木家既然不嫌丢人,我们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