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取下来的意思,只是转身面对着屋子里面,朝一众战战兢兢的寒门伙计说道:“别家的这些人我管不着,但我家少爷的公道不能不讨。”
“差不多准备好了,棺材铺那边不会有任何问题。今天乌木家的少爷伤在寒门了,如果乌木家和夏家联合起来,再有那些跟风的小家族作推手,恐怕明天难以顺利下葬。”
“谁说我没事?”乌木堡端起茶碗,吹开浮在上面的一层茶花抿了一口:“少爷我好心好意带着伙伴们来这里,本想为死者上一炷香,结果刚跨进门口就被狠打一顿,这会我五脏六腑都还在翻江倒海的疼。”
那汉子身后众人都舞着手里的银契齐声吆喝着:“兑银子、兑银子!”
宋钰转身要进入门内,忽然又停下来望着脑袋缠了头巾的汉子,想罗掌柜问道:“罗爷,先前带头动手打乌木堡的人你还记得不?”
“就是这人。”
彭亮走在最前面,自然是最先与那堵门的汉子遇上。他受逢四指点,虽然身手有限但眼光却颇为不俗,暗中衡量着堵门汉子手上的齐眉铁棍,从这人身上他能感受到一种骇人的气势,心中暗自衡量着自己和这汉子之间谁强谁弱。
“走,看看去!”宋钰扬手挥了挥,走在罗掌柜前方,负责收朝前面走去。
“还有,以后别没事在别人面前充大爷。就在昨晚上,我才砍了三颗在我面前充大爷的脑袋,这不是什么秘密,去大街上随便找一两个痞子问问就知道。”说完,也不理那膛目结舌的汉子,径直跨门进入里面。
罗雅丹点点头,朝门口守着的彭亮吩咐道:“你陪着宋钰去寒门,有个意外也能相互照应。”罗雅丹终究还是照顾到自己这个扈从的感受,这其中保护的意思明显多过相互照应。
乌木堡周围俱是和他年龄不相上下的同伴,一个个衣着华丽到极致,甚至还有两个男子衣服还用蛟蚊金线绣着图样,单单是这一件衣服恐怕普通家庭一辈子的积蓄也没法买得起的。那些人不约而同地说道:“内伤,堡少爷这必然是内伤,和我们的症状一样。”
那汉子嗯了一声,侧开身子露出一道缝隙,示意三人进去。罗掌柜正要入门,外面那些围堵的人却不干了,当先一个缠着头巾的汉子豹眼一瞪:“咋地,罗府难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