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能比现在更不亲切吗。
当然,他们在两年前又一次升了职,目前年薪大约三千法郎,考虑到他们没有妻子也没有子女,这足够让他们在巴黎过上较为舒适的生活。
但这不代表他们可以去买一小瓶就要一枚金路易的藏红花,要知道托里亚一年喝掉的咖啡加起来也要不了这么多法郎。
索尔默不作声地移开目光,声音有一点心虚,但更多的是庄严的坚持:
“但它们对这锅菜来说很重要。”
托里亚:“……”
他们将菜肴端上桌,托里亚看着众人纷纷下手,准备收集等会和索尔争论的论据:没人能够分辨得出哪道菜加了一点藏红花。
然而海瑟睁大了眼睛,发出仿佛舌头被吞掉的声音:
“唔唔唔!这是加了藏红花吗?队长,我喜欢你在这道菜上的搭配方式!”
坎贝尔尝了一口,疑惑地问:
“我不太明白,它特殊在哪里?”
海瑟立刻咬着叉子站起来,弯腰向他探过去:
“唔,让我告诉你……”
她热心地给坎贝尔讲解了怎么分辨那种独特的香气,随即转向索尔和托里亚,充满期待地问:
“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队长,以后我可以搬来和你做邻居吗?我已经充分考察过了蒙马特高地,现在我已经有结论了,你的楼下就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定居地点!”
赫尔塔拿着叉子笑出了声:
“真的?你不再考虑一下坎贝尔家附近吗?我听说那里是个艺术氛围很不错的小街区。”
海瑟故作深沉地说:
“我当然也考虑过,但从对小偷的威慑力来看,他和队长大概还有这——么大的差距?所以对不起了,坎贝尔,我不是不爱你,只是现实是这么的无奈……”
坎贝尔轻轻咳了一声,微微别开脸,嘴角别扭地扬起一点弧度,灯光把他的耳朵尖映得微微发红。
“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海瑟。”索尔给海瑟提建议,“如果你真的想要搬出家,那么我建议你再慎重考虑一段时间,不要那么快决定,我的判断也不是每次都值得相信。”
他话音未落,海瑟眨了眨翠绿的眼睛,轻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