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不能。”
陈羲回头，眼神随即一凛。
……
虢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高青树诚君子也！”
陈羲心里越发的沉重起来。
陈羲叹了口气：“可惜，后来满天宗被攻破，我和先生便失去了联络。也不知道他现在何处，可还安好。”
现在，藤儿闭关了。
“他制作灵雷的手段，是我教的。”
叫他的，竟然是关泽！
陈羲一边干活儿一边回答了一个字。
陈羲回答。
陈羲行了军礼，转身走出这个院子。他将自己的回答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漏洞。但陈羲很清楚，这无疑是自己面对过的最凶险的时候。只要自己表现的有一丁点的不对劲，可能虢奴已经出手。以虢奴的身份杀死一个小小的裁决，连个借口都不需要找。
“见过”
虢奴伸手把土里的草根拽出来，放在一边：“不然一瓢水浇下去，野草比蔬菜长的还要快的多。若是不理会，用不了多久野草又会长满整个菜园。说到生命力，野草比蔬菜要顽强的多，你说对吗？”
“我叫你来，是想问你一句话……你认识陈尽然吗？”
陈羲心里一紧，却面不改色：“大人说的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除草要除根。”
陈羲细微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心情平缓下来。虢奴坐在那像是睡着了，陈羲也保持着站姿一动不动。
……
虢奴又问。
陈羲问：“原话？”
“是”
他可以不面对吗？
就这样过了足足半个小时，虢奴才动了动，舒展了一下身体。他拿起来放在藤椅旁边的水壶喝了一口，然后起身拿起锄头往后一甩。那锄头来势虽快，但没有杀机。陈羲伸手将锄头接住，眼神里有些疑惑。
“陈羲！想不到你居然来了天枢城！”
“是”
这个人穿着布衣，脚上的布鞋没有穿好，后鞋帮踩在脚下。他靠坐在一张藤椅上，身边放着一把镰刀一个锄头。
“帮我除草，我来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