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有足够吸引力的由头存在，哪怕大虚空当中有人想要弄出一个热闹的地方来也不现实——热闹与人气归根结底是要靠弱者撑起来的，然后才能用这份人气吸引强者，所以说曾经的大虚空主基调就是冷清，没有例外。一些曾经被作为主要交易集散地的特殊世界对于那些强过头的存在而言还太憋屈——
说到这杨毅才算是彻底明白了——简单地说，真正动起手来，至高规则被这帮论外在武力方面吊打，但这帮人却也干不掉人家，至高规则在平常为了避免被打，自然愿意在某些无关紧要的方面做出一些让步，但牵扯到一些根本原则性的东西嘛……
“有些东西，只要达到了十二阶的程度，自然而然的就会明悟，比如一些能够在虚空层次生效的前瞻性本能……在那片区域出现之后的第一时间，那位老友就已经大概明白了那片区域的发展前景，以及能够带来的利益。”
说的这些依旧都还在杨毅的理解范围之内，因为这些真的都很正常，毕竟他在本院层次也是体验过那种被动性质的“远见卓识”的感觉的，仿佛一种预感，自己想屏蔽掉都是非常麻烦的。至于利益——虚空域好歹是人家开辟出来的，后来者缴纳一些入场费之类的也是应有之义吧？尤其是那种想要在其中扎根的……所以，针对这些杨毅并未作出什么反应，而只是静静地倾听着。
或许是因为预料到了杨毅的这份反应，也可能是已经习惯了被告知者出现这种反应的情况，威严青年对杨毅脸上那吐槽欲望满满的表情完全做到了视而不见，自身脸上的表情连一点波动都欠奉……
然后杨毅发现自己的想法又被看穿了，也许是根本也没想掩饰的缘故——
是啊，至今都还没摸到大虚空的边呢——杨毅在心中吐了个槽，而另一边的讲解还在继续。
“那第二片虚空域又是怎么出现的？”
这就是论外层次的潇洒么？
但问题又来了，想到最后杨毅又有些好奇，为毛到现在大虚空当中也才只有两片虚空域？
哦，感情是这样……杨毅心中暗道一声，随机又有些疑惑生出——话说至高规则不是一向不被你们这帮资深论外放在眼中的么？联起手来甚至连改写至高规则的一些内容、为其添加一些东西这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