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估计是没有吧，毕竟那就是个除了自家哥哥什么也不关心的兄控癌末期！不过……
这就是“自我之道”的霸气，真正属于杨毅自己的“自我之道”——不存在于本源宇宙之中的“道”，用一个不怎么好的例子打个比方，就好像没有被各种病毒库收纳的电脑病毒一样，杀毒软件屁用都不顶！
杨毅可不信姬虚空看不出来那件帝兵上的奥妙！虽然是由姜婷婷催发起来，威力却几乎等同于自己随手催发的湛蓝宝珠，弄死一个禁区子算个毛？妥妥的，女儿控为了女儿都是盲目的……
杨毅也是一笑，随即微微又是一奇：“说说？”
“是啊，突破了……不容易。”姬虚空也跟着感叹了一句，说的不容易自然不是指自己突破的有多难，而是指自己拖了这么久才突破这件事儿……
“话说我和这地方是有缘的节奏么？”轻声念叨了一句，杨毅体内却是再度涌出了一种气息，将自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存在感猛地降低到了一个让三高层次强者都难以察觉的地步。“还好刚才没有张扬，否则的话估计就要费一番手脚了……”
这恐怕是真的在当女儿来养，而且看待的态度就和普通人看待自家闺女差不多，而非是以前那种以人族大帝的眼光来看待子嗣的！如此，自家女儿有了成就，当爹的能不高兴？哪怕这个成就再不起眼也是一样。
没等姜婷婷开口，姬虚空又把话头接了过去：“说起这个，还真就不怪我们小婷婷，相反，你还得夸她……”
会有着什么样的恐怖威力呢？反正不会比三巅层次存在的全力打击更加可怕——杨毅这般表示，所以这大帝劫其实也没啥好怕的。上次自己还是三中呢，那次天劫还不是轻松扛下了？这次的也不被他放在眼里，几乎是理所当然的。
“嗯，干得好。”轻轻拍了拍小徒弟的头，杨毅真心实意的夸道……说姬虚空女儿控，他又何尝不是萝莉控了？尤其是萝莉属性的徒弟……到头来他和姬虚空也就半斤八两而已。
对此杨毅也只能耸肩表示无奈以及喜闻乐见了。
话说的不怎么客气，但语气之中却是真真的笑意满满——无论如何，姜婷婷勇于承担的表现都是让他们这些做长辈的欣慰、高兴的。他毕竟也帮着杨毅带了姜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