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自己一个人扛着,也不去连累任何人,是这样吗?”大兵问。
警察让开通道了,嘭声大兵打开门了,肃穆地看着他,他走的很从容,表情也同样地肃穆,慢慢地踱到车前,扶着车门的大兵问:“有种,你的兄弟没有看错你,文英兰也没有喜欢错人。”
“难道你无罪?”大兵反问。
“对,我想,他应该穿戴整齐,保持仪容,大大方方出来,有胆子孤注一掷的人,肯定会选择一种轰轰烈烈的结束方式,而不是窝窝囊囊的,比如你在想的自杀。”大兵道。
“我也觉得会,还能哭出来的人,多少还是有点人味的。”尹白鸽悠悠地道,在这最后一刻,她反而一点都不担心了,其实结果没有什么两样,该毁的,都已经毁了,已经不可能再挽回了……
“放下那桩罪案不提,你真他妈不是男人啊,女儿被人玩弄、被人诱|奸了,被人当街打还扒了衣服,你他妈屁都不敢放一个,舍不得你的名声?舍不得你这张老脸,然后就任凭别人在你头屙尿拉屎?你可是她父亲,如果是你提枪杀人,老子得朝你竖根大拇指……可现在,我他妈只想唾你一脸,你装什么狠?弄死你他妈的就是分分钟的事。”大兵厌恶呸了一口气。
哭声更重了,上官拿着手机不忍再看,狠狠地磕着自己脑袋,一襟一袖,全是涕泪痕迹。
“……就这样,他是站着死的,直直地仆倒,腿没有打弯,胳膊最终抬起的是枪口,而不是投降,所以我们只能选择击毙,给这种人死亡,也是我们对他最大的尊重。”大兵说着,边说边排着照片,上官惊讶地看着大兵,然后低头,眼光被那一组照片吸引住了,被爆头的牛再山、被击毙的华登峰,让他久久凝视,舍不得移开目光。
“不用,你现在是有嫌疑,会先带你到鉴证中心提取dna样本,不用戴手铐。”大兵道。
上官无言地伸着两只胳膊,被铐状,表情平静地看着大兵。
“呵呵。”上官嗤鼻笑了声,不屑了。
“说得对,昨天就有一位警察化成了灰烬。”大兵道,提醒着上官:“继续,以你的思维逻辑,这都是我们的报应?”
这也是最担心的情况,纪震紧张地抿抿嘴唇问着:“他要不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