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可这是一个兵行险招的方式,真要是看顽固分子,死抗到底,那这份证据对他的冲击力就不够了。
纪震摆摆手,两组武警靠后,门大开了,又过了两分钟,这位像重要人物出场一样珊珊来迟,谢远航一下子眼睛直了,上官顺敏居然真像大兵说的那样,梳顺了头发,换上了一身西装、皮鞋,似乎还洗了把脸,整整齐齐地出现在众警包围着的现场。
“对,太传奇了,几乎没有可信度。”上官道。
“我问,你相信报应吗?”大兵脸上的表情是一种似笑而笑。
两人心事重重地下楼,谢远航不觉得这事做得对,可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对,仿佛是脱裤子放屁了,而且给带人增加了麻烦,这话他还没说,大兵仿佛看出来了,告诉他道着:“你越煞有介事,他才会心虚更甚,这是个思路敏捷,而且想得很深的人,可这恰恰也是他的弱点,这种事死抗可能有效,但你思考就会掉进死胡同里,因为不管怎么样,都已经输得一干二净了,没有回旋的余地,恰恰他不像华登峰,能够放下一切。”
“对。”上官颓丧地道,浑身的力气像抽干了。
别说上官本人无法抑制这种激烈的情绪,那怕就谢远航也听得心潮乱起,人心得有多大的空间,才能装得下这么多激烈碰撞,可他现在看到了,上官并不大,恰恰这些他想忘记的东西,是对他触动最深的。
谢远航要回了手机,排了几张照片,手指点着茶几,干脆一古脑把证据告诉了上官顺敏,他对着这位泪涟涟一点也不像嫌疑人的老人道:“十几年前没有生物检测技术,现场发现了霰弹蜡封、弹壳棱上,都提到了人体组织残留,今天我们来,是正式通知你做生物技术检测,可以告诉你,当年的劫匪是四个人,而这份证据和华登峰、牛再山、牛松的都不吻合。”
……
“给他戴上戒具。”大兵道,谢远航要了一副手铐,很谨慎地铐住了上官,在铐住的一刹那,好像觉得上官很释然一般,奇怪地放松了,他好奇问了句:“我还真不得不服你,认了这个,死罪难逃了。我们足足找了你十八年。”
谢远航吼了一声,才把这位失神的吼醒,他木然地蹒跚地走到阳台上,大兵手指处告诉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