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那就有所依仗了，那怕依仗的是死不开口，也会让排查艰难无比，纪震头疼地道着：“实在不行就刑事拘留，慢慢耗。”
话题被转移，谢远航调戏了一把，让上官顺敏自知失态了，可提到文英兰，他又是陡然色变，由一种极度愤怒，跌到了极度的尴尬，像陡然受到了一个晴天劈雳似的打击，眼看着精气神迅速萎缩，既不像那位怒容威风和上官，也不像那位八面玲珑的老板了。
“刑警办案那还有个点，哎，老纪，你怎么看？下午你们厅长指示的。”孙启同问，带点戏谑的味道，他的身份很尴尬，最起码让同行尴尬，仿佛是督察本案的，可偏偏又明面上不好拒绝。
种种迹像，让枯坐在指挥部里的孙启同摩娑下巴了，下午刚开了个会，专案组组长定了纪总队长，他是作为顾问身份参案的，省厅一众大员的口气相仿，但凡这种社会影响巨大的案件，要么悬着别办，要么就中规中矩办得妥妥贴贴，因为你无法阻挡公众对这种积年大案的关注，将来所有的细节不但要经得检察的审核，而且要经得起公众的挑刺。
“你？”谢远航看着大兵，莫名地噗声笑了，邓燕也笑了，形象真不怎么地，追捕脸上的擦伤几处，现在是狼狈无比，就这样子，得把文英兰吓住不一定。
“成，我马上办……您跟我来，我带您去吃点东西。”纪震道。
“我们尽力了。”穿白大褂的技侦愧疚地告诉大兵和谢远航，他指着试纸上影像道着：“从这个臂弯部看，应该是抱了个小孩的旧照，照片上的女人不超过三十岁，这种中式裤和方口布鞋，是那个年代很流行的市民装，现在不容易见到了……什么地方照的，不好推测，时间，应该九＊年左右，这种柯达相纸已经停产了。”
文雨欣睫毛动动，慢慢地睁开眼睛了，像害怕一样，开始啜泣，无声地啜泣，眼睛顺着脸颊往枕巾上流。
“那我试试给你找把钥匙。”大兵若有所思地道，他像梦游一样转了几个圈，低着头在想，想了一会儿，踱步往楼上去了。
“你说的怎么比技侦的话还难懂？”谢远航没听明白。
“要不，我试试。”
“这样吧，咱们去医院一趟，你让方处搜罗搜罗，到系统里找几位女警，能说会道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