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
“是啊,明摆着了。”大兵笑道。
“你觉得呢?”孙启同道,提醒纪震看效果道:“第一包烟,还剩两支,两个小时里他抽了十八支,这比我们找他可焦虑多了。”
“怎么了?这两天你老魂不守舍的。”夫人嗔怪了一句,眼光示意着只咬了一口的鸡蛋饼,上官顺敏干笑了两声搪塞道着:“没什么,瞎操心的,厂里店里的事一大堆,能不烦吗?”
哦,对了,还有这位二老板,混得真油啊,警察都给他开车呢。
“你要百分之百保证他认罪伏法,那马上可以办啊。”孙启同刺|激了一句。
“懂是懂了,不好意思啊。”民工高王宏愣着道,小民工不悦道着:“爸,二老板说行,肯定就行嘛,咋不敢去嘛。”
“太对了,现在他就开始难受喽。”大兵笑着道。
范承和、谢远航分成几路,正奔波在银行、商户、物流公司,从侧面查访接触过上官顺敏的人。
“老板,他们你欠他们钱……哎我草,粪坑里出来的?”看门人厌恶地道着:“去去去,滚远点。”
沉重的心情化作一声幽幽长叹,可刚刚安生,又来乱子了,吵吵嚷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似乎是看门的和谁吵起来了,这些年已经难得争执了,他叹了声,又下了楼,看到看门人堵着两人,出声问着:“嗨,怎么了,怎么了?”
明白了,通过高王宏,又找到了当年的两位民工,估计接下来上门讨工钱的那场戏,还得再演一回……
得了钱的俩人兔子似地溜了,而站在业务室的上官老板却是腿肚子发颤,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突然明白早晨那位女警的客气了。
上官顺敏看到厂院里泊了一辆警车,心里喀噔一下,又差点把刹车当油门踩,他躇踌了一秒钟,还是把车开进厂里了,有工人告诉他,警察来找他,上官保持着威仪嗯了声,直在自己那个简陋的业务室。
还好,毕竟是幻觉,他驶出了小区,倒视镜里看那位警察在点烟,他放心了,像劫后余生一样舒了口气,踩着油门,逃离了小区。
装,让你装!尹白鸽微笑着,等着结果。
大兵的手机上,显着这样一行字,他嗤笑了一声,装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