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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蹭那俩就走了,明显糊弄不过。
尹白鸽匆匆起身,此时才发现,大兵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他问值班的,才知道大兵去布置追悼会的现场了,那股子担心又成了悲愤,她莫名地抹了一眼泪,咬咬牙,硬扛着到信息指挥中心报到。
八喜怒了,一提裤衩大吼着:“嗨,这是二老板啊,滥竽充数的马上滚蛋啊,二老板脾气不好,一会儿要审查呢,敢说瞎话耽误老板时间,小心揍你一顿啊。”
午后直奔卢工头的工地,此时的大兵就像机器人一样,不知疲倦、不辞辛苦,有时间就低头翻电子档案,翻着翻着在车上就能打个盹,一转眼又会生龙活虎,被突来的想法刺|激到,马上改变方向。
“啊?昨天……满城警察乱抓人的,是你?”卢刚惊声失色了。
停了片刻,卢刚提醒着:“外面……还有几个人,咋办?”
这货一指,指的牛松的照片,气得大兵一挥手:“滚,看你才二十郎当的,都学会说瞎话啦。”
“华登峰当时干啥活的?”
会场外,蹲在一隅的大兵默默地流着泪,悲伤和回忆像交错的逆流,全化做一掬热泪,他曾经以为自己堪破世情可以云淡风轻,可此时依然无法承受伤痛之重;他曾经以为自己惯看生死可以无动于衷,可现在依然无法抑制泪如泉涌。
老民工一点头,木讷地眼睛闪过一丝兴奋道:“当然认识,长得跟画里人一样。”
往往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话说得不假,奔赴肖川的谢远航一行诸事不顺,预计四到五个小时的行程,遇上了天降大雨,直到中午才赶到邻省的望川镇,接应的地方警力来了镇派出所两位,几车冒着瓢泼大雨沿着乡路向肖川驶近。
“难道是鸽子、高政委先期排查遇到过的人?”大兵瞠然问,假如是那个结果,那么这个重点嫌疑就钉住了。
又换一张照片,到倒数第三位面前,大兵道着:“这才是真正的华总,对吧?”
对了,这是当年的目睹者,大兵排着照片,老民工数着,华子,大牛、二牛,周明,小旦一个一个叫上名来了,此时大兵恨不得把两人知道的东西全挖出来,一个劲给爷俩递烟,虚心请教着:“那你知道他们仨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