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说,如果还有个漏网的,我的神经都要吃不消了,再来这么一回,谁可受得了。”纪震总队长道,言语中竟然有点恐惧之意。
啊?屏幕这边。轻咦了一声,恶心和下作到这种程度,也实属罕见。
“为什么不能是?”纪震好奇问。
“这个案情知道的一共才几个人,鸽子都能猜到。”大兵道,就像心有灵犀一样,尹白鸽脱口而出道着:“邓燕查到什么了?”
谢远航道着:“你又吓了我们一跳,一个小时前检验结果出来了。”
“你一定猜到来意了?”谢远航道。
所以肯定还是得封锁着,几人忽略过这个,上了车,纪震总队长的指挥车,谢远航连接着远程视频,片刻后,同样一脸疲惫的邓燕显示在屏幕上。
“说说情况吧。”尹白鸽焦急地插了一句。
“这不好吧,万一人家回来,我们怎么说啊?”物业上吓了一跳。
“三年来各种开房数据,各种珠宝、奢侈品的消费数据,涉及到的女人有八十七人之多,我们试图从中找到重点,再和外围走访的情况相印证,我的设想是,用这里的信息束,和中州这些嫌疑人信息束交叉比对,如果有交集的地方,那就应该能提供出侦查的方向,可惜失败了,我们连一个中州籍甚至经常往来中州的人都没有找到……”
“但她有可能是打开所有症结的解铃人。”尹白鸽道。
“燕子,辛苦了,我们核实一下,随后再找你。”尹白鸽道。
车疾驰回刑侦九队,重启抢劫旧案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积压了十几年,历经数任副队长,无数次排查以及反复鉴证过的目标嫌疑人、旧证,全部准备好了……
“什么也别问,直接说。”大兵直入主题。
“没事,不知道有没有帮助,我再找找关联信息,有发现随时联系。”邓燕道,看了几眼,关闭了远程通讯。
“那结果应该是,华登峰使用的枪支,正是十八年前春晖抢劫的作案枪支,弹道和弹壳能对上号。”大兵道,用的不是疑问语气。
“妈的,回头通知派出所,把这片区域重新捋一遍。”丁支队长怒道。
“嚼碎了,恐怕很困难,正在尝试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