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处长赶紧拉他,不好意思地道着:“荣幸,那是我们的荣幸,放心吧,他已经迫不及待,他在中州潜伏了两年,一直在追踪这群制枪嫌疑人。”
轰轰隆隆的数辆闷罐车泊在春晖路刑侦九队,后车厢洞开,两组武警沿街道、门廊、楼宇设岗,身着作训服的纪震总队长下车时抬腕看表,时间指向凌晨一时,他严肃地看了随行的人众一眼,是一种无语的表情。
“械斗,重伤,高危环境生活、边缘人……应该就是他了,怪不得我们一直没有消息,说不定牛再山也有一个无懈可击的身份,毕竟他们经营十几年了。”省厅一位道,人口大省,了解户籍情况你都未必知道,还会有多少这样的透明人。
“那些两爿嘴皮子一吧唧就决定警察命运的评估,都该死!”陈总队长咬牙切齿道,愤怒的原因是因为,他站在这个门,有种尴尬的情绪让他敲门的手僵住了。
“是啊,人命关天的事,他们敢轻易惊动省厅?”纪总队长道。
不知不觉中,在走廊里脚步越来越慢了,说话声音停了,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众人的脚步,噢,或许是心态,像要去打开一扇未知的门,每个人心里充满着惊讶、凛然、崇敬、疑惑等等不同无素组成的复杂心态。
“你们可想好,他可有点人格分裂,昨天评估还说他神经病了。”张如鹏冷嘲热讽了句。
“好样的,我就不多解释了,现在完全有理由确定华登峰做案的重大嫌疑,我带来了省厅命令,高厅对此的批复是:除恶务尽!”陈总队长道,此前他还紧张这个人是不是还会被命令驱使,不过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石处长郁闷了。
“我知道是谁。和分析枪击脑部组织位置的是同一人。”纪震道。
医学x光图片、恢复面部特征;一代身份证,模拟恢复面部特征;对比的模板是津门案发地世纪花园小区附近的监控,以及当时各路警车上、警员手里开着的执法记录仪,真是思路决定出路,找到的面画让人瞠目结舌。
“我还是想不通怎么露馅了,我们都藏了这么多年了。”牛再山有气无力道,眼看着十几年的经营,都烟销云散了。
对于花落此处实在有点怀疑,但能真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