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详细点,地点,喝酒的还有谁,都说清楚。”范承和提醒道。
邓燕却是盯着图片墙,没有打断,好奇地看着大兵。大兵继续道着:
“消息封锁的严,他们肯定无从知道。”谢远航道。
“中原自古多豪侠,民间高手还真不少啊。前几年我们还抓过个家里藏炮弹的。”九队刑警也随口道了句。
“瞧这小牛逼吹的。”张如鹏道。
死者王文青,抢救无效,于*月*日下午十六时验明其身,准予处理后事。
这也是邓燕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他轻声道着:“其实是你教会我怎么去当警察的,一个人的生活可以改变,性格可以改变,身份也可以改变,什么都可以变,但有一样不能变。”
范承和冷不防被对方幽了一默,忍着笑,高铭问着:“那牛再山这边呢?王文青王秃子算不算?”
这是勾引,辅助他回忆,其实真不知道另一个神秘的人是谁,就吴金来似乎也不知道,他使劲回忆着,高铭又提醒着:“那人能改装了子弹。”
“包工头的三个下场知道不?”妇女竖着三个指头,开讲了:“第一个,有钱了,吃喝嫖赌抽,自己作死了;第二个,有钱了要不回来,欠薪被逼死了;第三个,没挣着钱,最后穷死了……大部分都在这三种下场里,很少有例外啊。”
“他藏炮弹干嘛呢?”范承和不理解了。
“如果您知道中州有多少民工技工,如果了解他们的生存状况,我估计您不会说这种话了。”谢远航道。
“精神病,也是神的一种嘛,怨气我有,所有被体制困住,失去舞台的警察都会有怨气,隐瞒我也有,有些话是精神病人才能理解的话,我怕你们受不了啊,你确定想全部知道?”大兵难为地道,像是一个隐私的秘密,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谢远航把单子上签了自己的名,挂到了床头,医生推向太平间,守了数日只等着这家伙醒来开口的警员们垂头丧气地收队了,这个货就在重度昏迷中结束了自己罪恶的生命,除了一大堆医院的费用,什么都没给留下。
千里之外的另一城,津门特种警察基地,落日的余晖从后窗口悄悄溜下,夜幕下的繁星点点,和作训楼的灯光相映成趣,楼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