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棘手的家伙在,这路不安生了,都怕你上车他都趁火打劫。
“吴老板,我真不认识他……可能是警察,您放了我,我活不了了……”王秃子哀求着,感觉身上的力气正在渐渐消失,几乎是拖着一条腿在走,是仅存的求生欲望支持着他。
“是!”
“小……心……”王秃子被挟着,他的视线却瞥到,在林子里一闪而过的黑影。
“原地呆着,谁跑打死谁,靠近武器一米之内,小心我爆你的狗头。”
那个被叫停的预案现在没时间去求证了,纪总队长问着:“进去的是什么人?你们的人?”
“他被发现已经七分钟了……”纪总队长提醒着。
别……别……杀我!
“哎哟我艹,他妈谁呀,把我往死里埋。”王秃子哭不出来了。
“不,后面林子还有一个……跑了一个,三角眼,个子一米八左右,穿一身工作服,应该是看到这边打起来,吓跑的……耶?你们怎么才来了这么几个人。”大兵问。
“他妈的。气死我了。”买家怒发冲冠了,直揪着王秃子做掩护,枪顶着他脑袋,另外两位戒备着,连战术手电也不敢开了,生怕成了活靶子,三人挟着王秃子,往车身的方向靠。
……
此时的步话里,响着指挥焦急的询问,枪刺七组几位全副武装的武警,却不知道怎么回应了,他们默默地把步话递给了谢远航,几人似乎对大兵有戒备,总是有意无意地,枪口放低,不过指向是他。
时间,宝贵的时间,终于争分夺秒地赶到了,枪刺七组、前锋小组几乎是并行驰援现场,而那里已经成了一片炼狱,起火的车辆烧得只剩下残骸,三个跪在地上的人举着五只手动也不敢稍动,少了一只手,是肩膀被打穿了,而地上更是怵目心惊,躺着的三具尸体,连到场的武警都心生惧意,下意识地拉枪栓戒备。
如果不知道就有问题了,警察大多数时候只相信自己人,不管线人还是嫌疑人,恐怕都信不过,特别是这种拼命的时候,有时连自己人都未必靠得住。
“通知地方武装部,有多少人就来多少人,今晚一个也不能漏掉……”
“炸死你们。”同样的声音又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