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水的地形。而且显示这个身份证入住的旅社,就是县城的主公路干线边上,距车站不过四公里。
说完,高铭背着手,颇有派头地走了,尹白鸽根本没吃成,却是不忍看八喜失意的场面,跟着高铭匆匆走了,刚出门便听到了八喜悲愤地长呼一声:
说得是邓燕和谢远航,高铭没理他,要了碗豆浆,回头坐到了尹白鸽对面,唏唏律律快速吃着,又有刑警给他端了几个包子,他是荤素不忌,搁嘴里就塞。
“不会的,只是有时候看到我们辛辛苦苦维护的平安天下,不过为一些人提供了飞扬跋扈、为所欲为的环境,有点小郁闷而已,所有的警察都会有,所有的警察也无能为力。”尹白鸽道。
“信我,那就相信高铭和鸽子,他们接触的案子比你多,多一案就多一智,既然都等了十几年,还怕再等一段时间?如果是牛松这一伙,那他们已经露馅了,如果不是,你就摁倒再查也是失望,你说呢?”大兵问。
“集合抓捕需要多少时间?”高铭问。
“高政委,别跟他计较。”尹白鸽憋着笑,轻声劝道。
“啥要求?”八喜没明白。
“小谢,你说呢?”高铭不确定了,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可这种往往惊鸿一现的战机,有时候却是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的。
“以后人多的时候,别说。人少时候再告诉我成不?”高铭语重心长提议道,尹白鸽呲着笑了,八喜点点头道着:“嗯,我明白了,你怕丑啊。”
……蠢死你个逑。
“你看你这人,眼我客气啥,我跟你说啊……不,这是我爷说的,说啥来着,就说能吃能睡,长命百岁,你看你愁啥嘛?这上班当差,说白了就是马槽边上的苍蝇,混饭吃呢……你看你,咋个像拔了塞子不淌水,死心眼呢?愁不来吃、愁不来穿,愁不来媳妇进门槛,愁啥愁嘛……我这么大工头都不愁呢,你个小领导有啥愁的。”
这招够狠,九贵惊得怔在当地了,八喜不知道是惊得,还是以前真干过不少违法的事给吓得,直咬着指头,半晌不敢吭声了,高铭匆匆吃完,八喜还保持着那个发呆的姿势,高铭满意地笑笑道:“哎,这不就对了,安生呆着。”
挣一块、花两块,咋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