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还是慢了点,可全船几十号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办到。现在抓到已经为时以晚了,另外两位保镖被揪出来了,出了个小插曲,抱头藏在船员里的一位,居然也藏着武器。
证据,那个让执法者又爱又恨的证据,在太过拮据的时间时,无法发挥它的效力了……
而且死志很决,不过两层楼的高度,他是头朝下、脑袋着地的。
“你忘了,我现在不是警察,我是志愿者,那怕毒丸失败,我也并不期待能覆着国旗有一个窿重的葬礼……事实上,很多隐敝战线上的兄弟都留不下名字,我在参与特种警察训练的时候就参加过一个葬礼,人很少,带队的只有教官,我隐约的知道他是缉毒警,可我没有机会知道这位兄弟是怎么死的,他的身后还有没有遗憾……我其实还可以更放肆一点,你的位置和你的警衔并不代表着你的能力和水平,而是给你一个做、或者不做的机会,在这种事上,你有选择的余地,我们没有。”大兵道。
“说说看。”高厅提醒着。
“是,是,我有罪,我有罪。”于磊点头如啄米。
这是既定的方案,限制出境而已,可没想到这一出,他一跳,反倒让那几位保镖从容溜走了。
“有点,她是我相亲的对象,一个很善良,很开朗的姑娘,我真不知道,这次打击会把她变成什么样子。”大兵喃喃地道,话里带着深深的愧疚。
三个人被分别看守,突审,这光景孙启同却是已经没有兴趣了,他仔细地看着津门反馈的消息,一遍又一遍看,甚至把尹白鸽叫过来看,按帧传输的画面,能看到他死前的一刹那,孙启同好奇问着:“你怎么看?一听这儿出事,直接跳楼?这……这太果断了吧?这么多货至于倾家荡产吗?”
“早就传回去了,考虑过信号屏敝,可做不到啊。”高铭道,行动太过保密了,几乎是毫无征兆地来了个漂亮的突袭,当然也免不了要出点漏子。
“那好像有隐情,有什么人逼他?”孙启同道。
那位中枪的小个子浑身抖了抖,面如死灰,似乎有什么事让他扛着,咬着牙,就是不肯开口,这时候,在船舱外接电话的孙启同进来了,他收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让他的脸色非常阴沉,刚刚有信号的手机接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