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大兵不动声色问。
“到底知不知道？”大兵问。
大兵思忖片刻道着：“好，第一个消息就可以给你，监控和保护栗勇军，我可以证明董魁强一案，是有人蓄意在隐瞒事实，而且和陈妍的失踪有关。我们刚接触过栗勇军，他乘坐一辆牌照为海e2141的起亚车离开。”
“人性本恶，谁都有与生俱来的恶念恶相，就这个样子。”
像做贼一样蹲在一辆车后的张如鹏，回头瞅瞅站在小区小超市里的大兵，他正拿着水出来，远远地扔给张如鹏一瓶，走上前来，张如鹏道着：“嗨特么，真吓跑了……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
这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如鹏背着身，生怕自己的表情露馅，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问话的情形，而且效率奇高，就听到栗勇军颤抖地，声不绝口地道着：
“错，我说的是法警，知道我这几个月解押了多少嫌疑人吗？我也不知道，不过印象深刻的就那么几位，贩毒的、杀人的、枪案的，照猫画虎嘛。”大兵笑着道。
“不可能知道，知道还能活得好好的？”大兵道。
“对……这特么也没办案经费，还真不如我在鑫众，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大兵说着，另一个兜里的电话响了，一看，又是老妈的，他刚嘘了声，捂着听筒说话，张如鹏的电话也响了，这个电话号码一看吓了张如鹏一跳，他赶紧拉大兵，大兵不理他，在诌着谎话哄妈的，张如鹏一直拉，大兵干脆跑过一边了，明显哄得不顺利，扣了电话，大兵怒道着：“乱什么乱，我跟我妈说话呢，骗都不好骗了，让我滚回家呢。”
这个不好编了，大兵怕露馅，栗勇军却是更紧张了，眼珠子游移着，像在想有什么危险。
大兵看着他，栗勇军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声来。
“我……我真不知道。”栗勇军喘着气道。
“你个笨蛋。”大兵露馅了，悻然接住电话了，放在耳边道着：“您好，领导请讲。”
“那肯定的，找到根上那有那么容易，我可告诉你，我假期只有两周啊。”张如鹏警示道。
“那也该多问问，谁来过威胁他啊？”张如鹏道。
余怒尚在的张如鹏似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