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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哥,上我车,宴海大酒店给您老接风洗尘。”
老妈立即补充着:“那可以把他娶回来啊,当个上门女婿,反正他爸也不在了,一个人在咱们家也安心。”
“魁哥,想死兄弟们了。”
“公正的判决只能是个理想啊。”大兵道,从警之难,莫过于此,你目睹罪恶未必都能受到相应的制裁。
破车、牢狱、忙碌、劳累,变得麻木的感觉也被刺|激到了。大兵看了眼愁苦的同事,不忍斥责了,谁让这些祸害的生活,确实让人羡慕呢?
“哎……有时间,一起去看看他,毕竟我们俩都被他揍过。”大兵苦笑道,陈向东抽答着,使劲地点头,不哭了,可眼睛红红的,隔一会儿就抹把泪。
“千万别,八字还没一撇呢,你这是干什么呢?”姜天伟不悦道。
“向东,你别心里有愧,如果换个位置,你也会那样做的。”大兵揽着他的肩膀,刻意地看了一眼他的肩章,又赶快放下手了,陈向东小声道着:“南征哥,谢谢你……我真没用,要出事应该是我挡在他面前,谁可知道,最后却是南副部长救了我。”
“嗯……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一想起来,我就难受。”陈向东低着头,大兵越宽慰,反而让他越难受。大兵眼睛酸酸的,自己抹了把,拉着陈向东道着:“我记忆中我爸是个你蛮横的人,要看到你这么哭,会笑话你的……哎对了,他揍过你没有?”
“咦?那是干什么?”大兵看到了一列车队,沿着通向看守所的路排了一列,三三两两的人聚在看守所周围。
“那是他根本就没想攀咱们这门亲。”老伴纠正道。
一般情况下,不是真有需求,不会这么表现的,不过这次真猜错了,姜佩佩笑着道着:“非要缺钱啊,我就不能让你们俩惊讶一回啊。”
“说不来,咱们这海边,应该是走私吧。”封刚道,这个笼统的推测并不新鲜,但大兵依然找不到答案,因为隔着一道天堑,不是其中的人,是无法知道其中的奥妙的。
那股郁结让大兵很不舒服,就像目睹被原始股骗得倾家荡产的人一样,很不舒服。而以他的经验看,看守所门口还有这么风光的迎接队伍,那只能证明一件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