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平挠挠腮边,他有点痒痒了,案情像越级一样,直接跨了一大截,这中间……似乎他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他问着:“孙组长,刘茜和蔡青出逃,是提前布控了吧?”
“既销售,又回购?那他好像也栽在里面了。”孟子寒道。
所有集资诈骗都是拆东墙补西墙,而跑路时,肯定搬不走所有的墙砖,这是常识,马文平道着:“这一套他们中间谁也会玩啊。”
……
“阅历决定一个人城府,眼光决定一个人成就……我问你,一个没上过几天学的,连工厂招工都不要的蔡中兴,真能玩这么好?”孙启同问。
“找到玩得最好的那位,就是了。”孙启同道。
几本伪造的护照,八十几粒钻石原石,四十块玉,一捆字画,一包现金,更离谱的是,刘茜的随身包里就带着个手抄的小本,写着三十几个网银账户及密码,估计是实在太多了怕记不清,都备份着呢……
“还好,早到新加坡了。”
“到了。”
“接应的地方在哪儿?”男声。
“那下午和晚上的释放涉案人员?”巩广顺问。
“……过去有个笑话是这样的,某地发大水了,一位富翁身上绑着黄金逃命,别人劝他扔了,他说我要变成穷光蛋可怎么活啊……结果,不想当穷光蛋的富人,抱着黄金溺水了。”
一切都像尽在掌握之中,洛宁、彭州、津门、还有淮西数地,都是定点定人抓捕,特别是这位刘茜,专案组里滞留了两天都毫无所获,她连原始股的生意都没有参与,一点涉案都没有,却不想是个高层人物。
“您说是谁?”孟子寒笑着问,猜不对倒也没压力,反正省厅的追捕肯定已经展开了。
“主谋就在这些人里?”马文平问。
“内线消息,我们都知道啊?”马文平道。
“王总,下车吧。”特警请着。
言罢,在另一屏追捕的车上,零乱回传的话语听出线索来了,那位从医院被接走的人,已经跑上了京珠高速。
第二辆,车后座一对惊恐的男女,女的挽着男的、男的扶着额头遮着半边脸。
这位王总如遭雷击,再无赘言,老老实实地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