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长的故事,卢哥您要有兴趣,咱们边喝边聊?”大兵提手扔扔手里打包的菜,两瓶酒。
“你是洛宁人,想想,怎么把这样一车东西藏起来不被怀疑,甚至没有目击,而且很难被人发现……这一层原始证据如果找不到,本案中大部分明知欺诈仍然参与的经销商,还有在回购里渔利的影子公司,都将脱罪。”尹白鸽道,鑫众留下的烂摊子,不是一般的难处理,而现在,解决的焦点到了这些原始凭证上,偏偏这东西的下落依旧云里雾里。
有人吼着,呼隆隆的铲车要启动,里头这位小马吓怂了,踹开门,连滚带爬举着手出来了,瞬间被侯张锹头顶着脖子,和那俩跪到了一块。
“取……医院监控的硬盘。”
却不料,那大三轮是带自卸的,两人刚抬腿,哗声一股洪流冲得他们站立不稳……不对,是稀稀的、黏黏的,我艹,是混凝土,副驾这位艰难的拔了条腿,可不料随着自卸越抬越高,那涌出来的混凝土越来越多,眨眼埋过了他膝盖,另一位就少了点也不好受,冲得他脚面像灌了铅,迈一步都很困难。
……
“躺那个呢?”
“放心,家里过来的,没惊动地方上。”高铭道。
“所以,拖一时算一时,我好好想想辙……来的是什么人?可靠吗?”大兵问。
“妈的,他跑不了。”副驾上这位出真火了,打开了枪保险,这种没目击没监控的僻静地方倒正合他的口胃。
一位大货司机,一个押车人,还有他和郭金荣。而司机已经被灭口,他又险被灭口,那知情的,只剩郭金荣和那个神秘的押车人了。
“能拖一时算一时嘛,真要几个小时联系不上,郭金荣溜了或者起疑了,会更麻烦,追踪这个手机号,他肯定急于和郭金荣联系……对了,赶紧审郭金荣在什么地方,这两货嘴硬得很。”大兵道。
“哈哈……傻逼,你要少了。”大兵起身,叫着拉水管,逼着这货脱|光,然后水管哗哗一冲,吧唧,一堆破脏衣服往他面前一扔,等穿上之后,活脱脱地也成了一个民工了,大兵把他的钱包拿出来,一个身份证,一百块钱扔给他道着:“从这儿往南,五公里,火车站,晚上有趟车,自己搭车走……你可以报警,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