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但所有的可能,应该都被否决。”尹白鸽道,她想想此案的过程,然后指摘道:“这是风格,蔡中兴的风格,就像我们推测了很多种出逃的方式,所有的可能都是错误的,而最不可能的一种发生了。彭州虽然我们没有预测到,但在洛宁,绝对会出事,最起码我现在觉得,怎么也不可能把海量的原始凭证运走吧?”
“这个……您得去问他,惺惺相惜嘛。”高铭道。
“嗯,对,好像是,专骗老头老太太,说是那酵素刺酒什么的,喝了延年益寿,包治百病,嗨,我日,居然有人相信,有人花好几万卖产品……这不一下子曝出来是非法的,就被家属给砸了……”
这点没意见,但这单枪匹马的,让范承和有点不忍了,他问着:“尹指挥,他背了这么的黑锅……这完事了可怎么办呢?”
“不可笑,您低估一个人的能力了,他失忆了都在那儿过得挺滋润的,就现在的水平,抓不到人的。”高铭道,很放心,不过话里似乎隐藏了点什么。
大兵慢慢的踱步着,故地重游了,他莫名地想起了高铭的话,和那张凝重的脸,他依然想不太清楚自己曾经是一位什么样的警察,可这话却像触到了他心最软的位置一样,让他不自然地,想成为那样的人,想成为一个挡在罪恶面前,把善良和阳光护在身后的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孙启同脱口道:“哦,也对……假如这一层身份产生怀疑,那睡不着觉的人,会更多啊,不确定的事才足够引起恐慌……不,应该是已经吓倒他们了,否则不会对运输的司机下手。妙棋……这条线应该能带我们走到以前没有发掘的领域。”
“不会的。”高铭道。
“看来这就是他的死因了,有人担心顾从军回来找他啊……咝,厉害啊,居然能把顾从军的指纹给留在案发现场……厉害,可能这个暗处的对手,要比蔡中兴难缠十倍啊。”孙启同若有所思道,追问着:“监控能找车辆的去向吗?”
大城市有大城市的繁华,小城也会有小城的风景,从终点又回到了,大兵踏上洛宁的地界时,心里免不了感慨万千。
大兵挣脱他道:“我想不起你来,我怎么告诉你?你到底是谁?不会是警察吧?”
尹白鸽一行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