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力不算多,可都是省厅调集的精锐特警,这些在封闭环境里训练出来的煞神,只认命令不认人,他们没有压力,握这把利器的人才有,因为要对付的是,是至今无法确定违法犯罪行为的嫌疑人……两个字前缀:疑似!
“啊,五个,我们一届的……不信您去问问。”保镖生怕对方又施辣手。
哎妈呀,是个二傻子,该着大兵郁闷了,把这家伙哄得上楼,回房间,然后他就等在电梯口上,只等着被通知下来的保镖带头的,叮声电梯到层,这位保镖刚踏出电梯门,然后大兵就贴上来了。
“他是一个人走的?”孙启同好奇问。
又是七个人,似乎还不是一路,分三拔在总台登记,大兵不动声色拍了几张,躲在角落地悄悄瞄着,一位剃着庞克头很扎眼,脖子上隐隐有个纹身;还有一位精瘦的引起了他特别注意,穿着千层底布鞋、走路像灵猫一样悄然无声,摆着的手,能看到手背粗糙,皮肤颜色很深……这是练家子,别看瘦小,估计打几个大个子都不在话下。
“真不认识啊,您是……谁啊?”保镖带着哭腔道。
……
“不容易吧?蔡中兴形影不离跟着的私人保镖有至少四个,近身都难。”孟子寒道。
呵呵……孙启同莫名地笑了,在场都没有明白,只有尹白鸽知道究竟,可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正在回彭州的路上,还需要半个小时。”尹白鸽道。
“啊……!”
“真不认识。”保镖战战兢兢道。
楼下,脑残的大兵正在诈蔡中兴的司机,司机好奇地盯着他,大兵严肃地问着:“怎么?不认识我?”
“看来今天有出好戏啊。围绕着财富、美女的争夺大戏,我现在倒觉得这个重心,暂时要在上官嫣红身上,你们看呢?”孙启同莫名心情好了几分,问着参案几位。
妈的,警察!
大兵躲在帘子后,用微型望远镜瞧着,镜头里,可疑的车辆退走一辆,又退走一辆,只剩下了一辆,车里一位男子,下车的一位扮住旅客,进了大厅。
“确定,邓燕的判断是正确的,脑伤未愈,他也不可能记起全部,而且从王八喜几位民工的到来看,农民工这个人格成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