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高档雪茄,下酒菜嘛,大兵翻了翻冰箱,倒是找出几块火腿来。
这时候,大兵已经开门进家了,张臂一呼道着:“不恶心,说得好,其实老子就是他妈的光着屁股上吊,死不要脸……哈哈……兄弟们,进来,看看我这狗窝,今晚除了大丫,谁都不准不醉就睡啊……上来上来,这么多好酒,要特么喝不完,太浪费了……”
“公司的财务让他搞得很混乱,他在里面乱七八糟开支的各种费用,总有一两百万不合理的支出了,连我们的财务主管,也和关系暖昧。”
“啥意思?这都郁闷,那我们打光棍的敢咋办?”八喜道,理解不了了。大兵不好意思道着:“我真不装,我睡过好几个……嗨,可我想不开啊,你说还有比这更郁闷地事吗?我明明跟他上床,然后我想不起来了。”
“卷得比jj还粗,咋抽呢?”九贵起身拿了一支,无从下口了。
“我不是不要脸,我是想不起来。”大兵纠正道:“哎对了,不要脸,咋编歇后呢?”
“不怎么样。”万江华道。
“有什么不敢的,你们一线营销最辛苦,我是坐享其成的,载你一程,是我的荣幸……哈哈。”蔡中兴豪爽地道,看样和司机的关系也不赖,那司机笑吟吟并无不悦之色,这时候万江华心里也兴奋得像揣了一窝兔子乱蹦哒,蔡总的如此安排,自己是别有深意喽。
“还是就瓶吹,你喝法不对……丫儿,给你一瓶。”九贵又对瓶闷了一口,吧唧嘴,好享受地道:“一口就是好几百啊,过去财主老爷也不敢这么浪费吧?”
“哦?我听说了,这小子拳脚不赖,跟我保镖学过几手。”
“一看你就没文化,啤酒才对瓶吹,红酒得在杯里喝呢,给我弄个大杯。”八喜接着大兵递的大杯,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然后瞪着眼回味道:“是酸不拉叽的,厕所里吃香瓜,不对味儿啊。”
“这么说吧,差不多是半失忆。”
大兵轻轻地掩上了阳台门,他都不确定这个电话是不是该接,无人接听自动挂断,他又不确定,是不是该打过去。
做起来,像个造反派一样,迅速而坚决地做起来了,但这个似乎并不足以让蔡总兴奋一般,喜色一闪而过,几次撇嘴的动作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