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在里昂,法国……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慢慢想吧。”上官怕大兵受刺|激,没有再多说。
“大兵。”一位老男人的声音。
吃完饭,该最重要的一站了,回家。
于是大兵被问住了,似乎大部分姿势都试过了?而且他意识到一个很奇怪的事,好像没人知道他失忆,不是听说他携款出逃了,就是根本一无所知。
“啊?”大兵吓得惊声尖叫了一声,手机差点脱手。
“可不,警察正抓我呢,别给我乱打电话啊,我回去再说……挂了啊……”
我到底是喜欢茶呢?还是更喜欢红酒呢?
“这个随后说,谈谈另一件事……你四月十五日在洛宁出事,据你向当地警方反映,遭到了拘禁,殴打、关押,是吗?”警察问。
“确实是……我脑子里一直有这个场景,肯定是真的。”顾从军道。
“那我家人呢?难道我就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大兵突然觉得,曾经顾总的生活,未必像想像中那么美好。
“你……你上去坐会儿?”大兵客气邀道。
顾从军开始争执了,语气也不那么客气了……
顾从军,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大兵如是想着,而且居然得到了很合适的解释。
“可都是真实发生的,无懈可击啊,总不能因为怕担责任,把自己整失忆吧,这装不出来啊,脑袋挨一家伙掉河里,四月天又那么冷,这可是九死一生啊。”高铭道。
上官嫣红蓦地动容了,她像生怕被人窥破一般坐正了,一踩油门,轰轰一响,不容分说地告诉他:“麻烦从外面关好车门……我要走了。”
“想起来了?”警察问。
“和一个失忆的帅哥调情,我可提不起兴趣来。”上官嫣红笑着道。
“嗯。”大兵应了声,好奇问着:“我家有什么人?”
“为什么是我?”上官嫣红笑着问,职场的女人,表情不代表内心,那怕恨你入骨也会笑脸相对。
“看来还是灭口。”范承和判断道。
第一个号码,接通了,他好奇听着,对方女声:“喂……喂……讨厌啦,又调戏人家,顾总您什么时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