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还是由你来治。”谢医生道。
安装在车身和车镜上的几处监视器,能把周围的景像360度还原在车里的行车仪上,车里的两人,能看到一身裙装的上官嫣红从他那辆红色的宝马上下车,然后迈着优雅的步子踱进医院,那摇曳的身姿,让两人心旌飘摇,似乎怕被窥到似的大气不敢稍出,只等不见人影时,范承和才把这段视频截存下来。
他一拎衣服,昂贵的西装,是个熟悉的牌子,噢对了……他突然想起自己的衣柜了,每天会对着成排的西装,随手挑一件……然后再拉开抽屉,那里面会有很多牌子的表……那个动作像镌在骨子里的,想忘记都难。
“你一定想起什么来了。”上官嫣红轻声问。
当疑惑爬上大兵的脸庞时,上官嫣红又一次失望了,她喃喃道着:“看来得给你找个安全的去处了……等你的证件补办下来,我送你去国外。”
“没有啊,他到彭州半年多了,之前一直在京城,我们是偶遇,介绍给我们的董事长,之后是高薪留住他的。”上官嫣红道。
“什么诱因?”上官问。
这个失望的表情却又像刺|激到大兵了,他冷不丁开口道:“我好像记得这个坠饰。”
“我觉得很失落。”大兵若有所思,却答非所问。
在这种毫无防备的心态中,闭着眼的大兵随口说道:“对,我喜欢鸢尾花。”
大兵懵然道:“可我为什么看你胸前时,会觉得浑身燥热,浑身的血往头上涌。”
范承和心里如是郁闷地道,这不是棘手的问题,而是根本无从下手……
后来他觉得骂早了,还有更娘的,指甲得人修,手还得保养……脚趾甲都有人替你修,而且是很漂亮的妹子,那妹子小心翼翼地给他的脚趾中间夹上棉签,纤细地小手帮他修大脚丫时,他有点紧张地直缩脚。
“这个等会儿说……第二个问题,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叫大兵,他和我谈话时,讲了一些奇怪的事,比如,他说他被关一个小黑屋里,比如,有个很恐怖的人揍他。还有他老觉得自己生活在一所大监狱里……好像还杀过人。”谢大夫有点奇怪地道。有果必有因,这种心因能反映出,肯定有过类似或者相近的事发生过,可能被记忆歪曲,但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