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跑。
“要出事啊。”大兵也急急跑。
任九贵起身,话音方落,那个偷懒的三蛋在扯着嗓子喊:“大兵……九贵……你们在哪儿?”
“干累了就啥都不想了,省得唉声叹气,让大家跟着他发愁……这呆多少天了?我总觉得他想干啥,哎,九贵,你姐夫那铺里,你摸了吗?”大兵警惕地问。
“我觉得……应该就是灭口,只不过失手了,要是知道他在民工窝里,估计还得有人来灭他。”喝水的道,这或许正是家里让二十四小时盯住的原因所在。
目标就是这位失去记忆的大人物了……大兵。
“这不就对了?你姐夫性子梗,能咽下这口气?”大兵问,卢刚既然把老婆孩子都安顿了,那接下来要干什么似乎不难猜测,可偏偏找不到印证他话的证据。
“嗨,该你了。”那位坐了回去,随手拎着一瓶水拧开盖,五月的天气越来越热,窝在楼顶这个电力检测室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一位懒洋洋地起身,眼睛对着镜头看了看,没有发现,他打开了自动摄录,眼睛倚着帘子看小区里,随口说着:“我可头回碰见这个情况啊,失踪、失联的、沉尸水里的、藏水泥墩里的,什么事我都不惊讶,就这回我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到……那儿不能去,钻这儿当民工了,你瞧,干得还有滋有味。”
“可咱们就摸不着头脑了啊……哎我说,你说这失忆,在刑事民事责任上,是不是也属于不能认定的范畴?”这一位好奇问。
大兵颓然一坐,清醒以来,头回碰到了想不通,也解决不了的问题了,他努力回忆着,是否曾经的经历里有过类似的经验,不过不回忆还好,一回忆,脑子里成浆糊了,在想干点什么的驱动,和什么也干不了的无奈之间,一寻思,全部剩下焦虑了。
“咝……可这层次差别也太大了,简直是天上差地上,还得打一大窟窿……你看过他以前的照片没有?整个就改头换面不是一个人了啊。”观察的在镜头里又看到了出来的大兵,短发、旧衫、脏迷彩,由不得他不感慨啊,另一位拿着手机翻看着,却是一张下车的男子照片,锃亮的凯迪拉克,有人扶着车顶,一位戴着墨镜,西装革履的男子正从车里倾身下来。
“我也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