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平庸一生,不管是害了几年或几月抑或一生的病,临了临了就去世了。按照我们这儿的风俗,三天之内一般是要送到坟地里的。
这就叫盖棺论定。
对于后人来说,或者是自己的亲戚朋友,也可能会留下一丝怀念而已。但对于社会来说,还不如一丝风凉快。
哈哈。有一点感慨,说的偏了。
其实,纪检工作也就是这样,因为自己已经干了8年时间了。当初干了三年之后最大的感受就是纪检工作的职业让人心理变得灰色了。
看任何人似乎都有问题,其实这是真的。因为我们的标准是党纪国法,是制度。任何的制度都是刚性的,没有温度。
钱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但很是坦然地对苏阳说:“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因为大家都一样,天下的官员都是一样的。还记不记得当初在重庆有一个黑社会头目对查处他的公安局长说,你最后的结局还不一定如我。”
“你这是在警告我了?”苏阳冷冷地问。
“没有。也就是引用一下别人的话。”
苏阳这时面无表情地对钱来说:“你和我本来也算是同事,同志,但就因为我们的认识上有了偏差,你走了多数人会走的路。因为面对如此的围猎,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经受得住考验的。”
苏阳起身,向程双全说:“老程,你和小周把钱院长说的记录一下,我出去一下。”
当苏阳走一以谈话室门口的时候,突然回身告诉钱来:“钱院长,希望你把事情说清楚,那么我会告诉你一个你一生最想办到的事情!”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