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
这会儿,孟晓波可能会想起一篇课文中的几句话:从门到窗子是七步,从窗子到门是七步。
孟晓波的心理确定有点受不了了。因为他不知道纪委要问他什么问题,因为没有人来问他什么问题,他没有思考,也不知道该如何思考或者说面对可能的问题。
苦闷、无助,三天过后的孟晓波头发狂乱,胡子满脸,晚上已经无法正常入睡了。
因为两个人一直在盯着他。三班倒地盯着他。他刚开始还能睡上一会儿,一晚上,可以到后来的两天,他睡不着了。
到第四天的时候,他向两位纪委人员说,我想见一下领导,可以吗?
小王说:“这个要请示领导?”
小王把这个信息向苏阳作了汇报。
苏阳说“再等等。到今天晚上再说。你现在给他说,领导现在不再,没办法回答你。”
小王把苏阳的意思向孟晓波说了后,孟晓波一下子觉得失去了什么。那种内心的焦虑一下升到了顶。
人的这种长时间不与人交流的焦虑感会让人完全崩溃的。
到了晚上,苏阳让小王把孟晓波带进了另一个房间。
在这个房间时,有一张桌子,三把凳子。一把放在桌子的西边,另把放在桌子的东边。
房间里光线通亮。这对于睡眠不足的孟晓波来说无异于难受到了极点。
“坐在那张凳子上!”苏阳对孟晓波说。
另一位是老张。
询问先由老张开始。
老张是一位老纪检了。
老张先点着一根烟,美美地吸了一口。等待了足足有十分钟。
老张突然问:“知道纪委为啥要把你叫来?”
“我也不知道!”孟晓波小声地答道。
“你如果不想说就先不要说,浪费大家时间。”
“我……”孟晓波一时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接老张的话。
老张说:“给你十分钟考虑一下,你如果不想说那今天就到这儿了。到你想说的时候,咱们再见。我们有的是时间。”
老张说完就又抽出一根烟,点着,深吸一口,隔了一会儿才把烟吐出来。
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