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当然,高杰是很少用这个电话的。因为这个电话只打给马黑娃一个人。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好像电话随时就拿在手上。
“喂!哥!”电话那边的马黑娃问到。
“那小子突然就醒了,真他妈的邪门!”现在的县委书记也不再有人前的那种文质彬彬,儒雅之势了。
马黑娃问:“那现在怎么办?要不再弄个车祸?还是找人让他消失?”
高杰说:“人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希望这小子能忘记了原来的事或者长个记性,只要不再说咱们的事,就不管了。后面再看吧!”
高杰坐在高大的靠背老板椅上,头向后,闭着眼,心中有丝丝烦的感觉。
心中想:要不,给这小子升个副科,让他闭嘴?
想到这儿,拿起固定电话打给组织部长刘天一:“天一同志,你来一下!”
刘天一,中等个,面容消瘦,无须,总是面带微笑。用他的话说,别人见他都是点头哈腰,咱也要见别人客气一些,毕竟都是别人求咱哩。
刘天一快步上了县委三楼,右拐,快走尽头的时候,县委书记的秘书陈大成已站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口。
看到组织部长来了就说,“书记在等部长!”
陈大成轻敲书记的门,然后就带着组织部长进了书记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