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那么小，怎么磨的？”赵武一指炮身粗糙的外壁，“与外面完全不一样啊？”
邓肯用眼角余光看了看马林溪，马大工的那点心思他心中透亮，也不讳言，详细答道：“不知武头领是否听说过旋作？”
不过，赵文赵武等人却很兴奋，船载旋风砲丢出的石块可没这般威力。虽然打不|穿船身，但横扫甲板绰绰有余。况且，火炮直射，易于瞄准，五十步外仍能精确命中，比旋风砲强得太多。
试过前装滑膛炮。邓肯领着众人，走到另一具火炮旁。
赵瑜身边，邓肯放下测距的角尺，也报道：“两百一十二步！”
赵武远远的看着，扯了扯马林溪的袖子：“马叔，那是船板罢？”见马林溪没搭理，又用力扯了一下。
“够远的啊！”跟着他们身后的一个老头领惊叹，他扭头对马林溪道：“马工，比你那儿的石砲可强了不少！”
赵瑜大喜。
赵瑜苦笑着摇摇头，又点点头。他能理解邓肯的小心。虽然经过几个月的试验，毁损了十几门炮，已找出了这个型号青铜炮的最大装药量和正常装药量，但在众人观礼的情况下，邓肯依然不得不做出一定的保留。平时倒也罢了，要是在这个头领云集场面上闹出笑话，邓大工以后也不必出门见人了。
马林溪却冷道：“明天！”
“既然这样，”赵瑜说道，“那就还是这个装药，前面试过了射程，现在再试试威力……五十步，能打中罢？”他问着。对于火炮的准头，他没什么信心。这火炮不过刚刚铸造个主体出来，细节还未雕琢，观瞄装置全无，纯粹一具青铜圆筒。原本应该合在一起的试验，却只能分成两步来做。
赵瑜摇头道：“日后火炮上船，还能再避吗？就在这儿看着好了。”
看着前后通透的炮管，马林溪问道：“这是什么炮？”
马林溪不耐烦的把眼睛从火炮上移开，先狠狠的瞪了赵武一眼，只向那块木板一瞟，就把视线收回到火炮上，口里却道：“是船板。不知他从哪儿弄的，两面是樟木，中间一层看不清，不过肯定是杉木。看那弧度，应是船艏下的舷板。”
马林溪却充耳不闻，只低头检视发射过后的炮管，好像什么也听到。他是大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