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赵家二郎。
“单看此事当然没有什么。只不过二郎你知否?海寇受招安虽然时常有之,但落得好结果的却是不多。前几年,福建路一个曾做过海寇的都头,便是因为一句流言,被涂了漆架在火上活活烤死,大当家与小人喝酒时,也谈及过此事。听大当家话中之意,对此也是担心的紧,生怕自家也落得如此下场。若非如此,我劝他莫受招安,也不会那么容易。此事……二郎你不会不知吧?”
“说不定二郎你真的想做官呢!以二郎之才,如果机缘巧合,日后升做横班(注2)也是等闲。不过……小人觉得还有一种可能?”
赵瑜皱眉:“这又如何?”
章渝压低了声音,森森道:“弑父弑兄,二郎……你好谋算呐!”
“说来听听。”
赵瑜低头喝茶,避过章渝的视线:“明府谬赞了。寨中能有今日,多是父兄之力,我可不敢称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