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抿着，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问。
关于炎熤的事情，他始终都记得，不论是对方那种朦胧情感，还是架子上的那些礼物，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想到自己已是已婚状态，这种事情也不好问出口，他只能憋着。
这也是让沙棠十分困惑的一点，在他所有认识的人里，就算是不怎么相熟的人他都能记住，唯独忘了霍翡珩一人。
这种遗忘还不是全部忘掉，而是只忘记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关于霍翡珩单方面的认知还是记得的。
这种情况的发展让人有种故意忘掉他的错觉。
沙棠指尖抠着笔杆，不敢抬头看，小声回答：“都、都记得。”
霍翡珩心道果然，沙棠就只忘了他一人。他转动着手指戒指，眼睛直勾勾盯着沙棠，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强势。
“是你先求婚的，我晚了一步。”
“啊？”
沙棠懵然，无法相信竟然是自己主动的。他眨了眨眼，正准备再确认一遍，结果屏幕那头传来的声音彻底将他堵的哑口无言。
“就连戒指也是你买的，我的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