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事,那我找个先生选个良辰吉日赶快把喜事办了”妇人满心欢喜地跑出门去
“喂,我可没说我要结婚啊,我才二十二岁,刚到法定结婚年龄,还没快活两年,我可不想结婚 ”张瑞腾地一下从塌上蹦下来
“瑞儿啊,你这真是烧糊涂了,你是元祐七年生人,眼看到弱冠之年了,前朝温公尚推举男女适龄嫁娶,而今宋金频频征伐,圣上有令,男子束发之年、女子豆蔻光景必须婚配,否则男子轻则收缴土地田亩,重则发配充军呐!”老汉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张瑞
“什么?这是什么狗屁敕令,打不过胡人就剥削百姓?”张瑞气的一掌拍坏了房舍里仅有的一张案几
“可不敢乱言”老汉迅速捂住张瑞的嘴
悄悄地说:“现如今朝廷奸臣当道、皇帝整日沉迷歌舞字画,我们收上去的田亩税赋都交到了那些贪官手里,半点儿没用到军队建设上啊”
“早猜到了,要是真把钱用对地方,中原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吐沫也把胡人淹死了”说罢张瑞把地上破旧到不知用了多久的桌案残肢捡起
“行了,先不跟你说了,这一身的味儿,有热水没有啊,我烧点水冲个凉”张瑞一刻也忍不了自己身上这一股混合着泥土和灰尘的味儿
“这你是说沐浴吧,由此往东二十里外有一条泗河,我们平日洗涤沐浴都在那儿”
“什么?那得有多脏啊,那种水你们也能洗的了澡?行行行,我先忍着吧。哎老头,那我打听一下这附近哪儿有饭店呢,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饿死我了”张瑞说罢打开窗户往门外打眼扫去
“这荒郊野岭哪有什么酒家,纵然是有,进一食约莫也得百八十钱”老汉说罢瞟了瞟自己衣服上的补丁
张瑞满脸的无奈,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昏在塌前,说不定还能穿越回去
街坊邻里看着张瑞身着的“奇装异服”纷纷近前围观
“宇文瑞,你怎么穿成这样,鬓发怎地全剪掉了”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端详着张瑞问
“什么?你叫我什么?”张瑞一脸不可置信
“宇文瑞啊,你还想叫什么,你还没到取字的年龄,现在就这一个名字”
张瑞如遭晴天霹雳一般,心里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