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去搪塞皇帝,否则她在皇帝心中的信用必定大打折扣。
想清楚后,她抬头,正好能让皇帝看清楚她眼中的伤心以及微微颤抖的唇瓣:“皇上,此事缘由皆因臣妾而起,臣妾不敢否认,可是许是皇后娘娘对臣妾的偏见太大,以至于误会了臣妾的意思也是有的。”
话落,见皇帝依旧一副等着她继续解释的样子,柳清菡心里暗骂了一句,忍着喉咙干涩刺痛的不适继续解释。
只是她的解释,依旧七分真三分假,如此真假糅合在一起,方能取信皇帝,也于她有利。
“……臣妾愚钝,本想着打扮素净些,也能尽一尽自己的心意,只是臣妾却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以此诅咒永琋和永瑄,臣妾一时忍不住,便口不择言了些……”
她与皇后不和睦的事情,早就摆在了皇帝眼前,故而她的这番说辞,皇帝是信了的,可皇帝显然不好糊弄:
“你向来不喜皇后,又怎么会愿意穿着素净去给皇后侍疾?”
柳清菡瞪大了眼睛,微微摇头道:“臣妾是不喜皇后,可是您是知道的,这么些年来,哪怕臣妾再不喜,也从未做过任何对皇后不敬之事,更何况,皇后病重,臣妾身为嫔妃,前去侍疾,也是本分,臣妾不想让人说臣妾不懂规矩,恃宠而骄。”
多年来的规矩谨慎,不止是为了在这个时候取信皇帝,更是为了永琋三个以后的路能够好走,不至于因为她而遭人诟病罢了。
皇帝喟叹一声:“朕知道了,太医说你的伤有些严重,这几日,就在殿中好好儿修养,皇后那儿,你就不必去了。”
柳清菡举着帕子沾了沾眼角,低泣道:“是,臣妾不会再去碍皇后娘娘的眼了。”
她说完,又开始表演无声落泪。
柳清菡的哭功是下了苦功夫去练习的,保管男人见了就会心生怜惜,皇帝也不例外。
这不,方才还面色冷硬的男人,见了柳清菡如此“伤心”的模样,也不禁软了神色:“朕不是……”这个意思。
“额娘,您怎么样了?”
皇帝话说到一半儿,就被得了消息赶过来的和瑾给打断了。
和瑾匆匆跑进来,忽略了一旁的皇帝,直直往柳清菡身上扑去,待看见柳清菡受伤的脖子时,眼里立马就出来了:“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