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肩头下,胳膊和肩背都结实而健美。她穿着半-裸的睡袍斜倚在沙发上,裸|露的手臂放在椅子背上,她的脊背微弓,勾环潇洒、曲线优美动人,象一朵盛开的绿云名菊。
“把门锁上。”从卧室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拿起了电话,说:“给我接财政部长帕夫洛夫,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帕夫洛夫同志,关于外国银行的事情您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我们不是说过不要扩展的这么快吗?”
也许除了苏联之外,伊拉克和中国都是他们的目标——可是,这究竟如何做到?刘明很想知道答案,而掌握了这个秘密,也就是掌握了美国人的行动。巴高达已经开始了,得抓紧时间……
刘明微笑着走到一只扶手椅子前,稍稍地动了一下椅子,坐了下来。
林若兮的眼睛闭着,入神的听着那段优美而凄伤的音乐,刘明静静的看着他,沉默不言。两人好像关系亲密无间,好像已经可以热情拥吻,但又好像远隔天际,总是有东西横亘在两人之间难以跨越。
“没有人手就动员当地的其他力量来监视,反正无论如何不能允许这些敌对的前哨据点发挥他们的作用!”科什别里维奇不容置疑的回答道。在他心里却是在担忧:这样下去克格勃会被拖垮的……
刘明连忙地站了起来,向她看去。林若兮穿戴整齐,手里还拿着一顶小小的绿色女帽。她穿了件葱绿色的套裙,腿上穿着金黄色尼龙长袜,脚上穿着高雅的淡绿色鳄鱼皮鞋。耳朵上戴着一对精美的珍珠耳环,黑色的秀发梳理的很干净,掠向一边。
“也就是说,这四家法国和挪威的银行营业处都跟他们国内的情报机构有牵连?那为什么还让他们进入我国营业,为什么不早点报告,难道你们就眼看着敌人的情报局把据点安在我们的鼻子底下吗?”科什别里维奇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冷的很。
纽约,华尔道夫饭店。
“好!”刘明说。林若兮笑了!
在这种背景下,竟然还有人想引进外国银行,让这些帝国主义分子涉及金融和经济领域,实在是让他棘手至极的事情。
她嫣然一笑,说:“我们走吧!”
“我想,你一定有话问我吧,”她的眉头轻蹙着,淡淡说道,“你先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