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不用了,我当个副团长什么的就行了!对了,阿比德,最好你们也不要枉费心机,在我身边安排个什么人监视我,小心我扭断他的脖子,送还给你们!”说着他看了一眼阿比德·提克里蒂的脖子扬长而去。
“你——哎——”阿比德·提克里蒂听了刚想得意洋洋的大声喊叫,激起刘明与他的冲突好让萨达姆加深对刘明的恶感,但他的目光濡染碰到了刘明的眼神。那冰冷而充满杀戮感的眼神让他浑身一颤,他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位可是能开着坦克炮轰自己亲哥哥家的疯子,真的激怒了他……阿比德·提克里蒂浑身一激灵,将自己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什么?请您再说一遍,库赛将军!您——竟然说我——阿比德·提克里蒂,萨达姆总统阁下的秘书——投靠了某人?虽然您是我敬佩的将军,但我也要您向我道歉!”阿比德·提克里蒂毫不示弱,反而是象打了兴奋剂一样两只小眼睛瞪的溜圆,大声喊道,引得附近走过的人向这个方向看过来。
阿比德·提克里蒂吓的直到现在还在后悔自己威胁刘明呢,一听这种说法,心中不由地喜出望外,连忙答应:“好的!呵呵——库赛将军!您真是体谅我们政府部门的苦衷啊!三天后有一个军事考察团出访欧洲,希望您能够带队!”
“阿比德,你投靠乌代多久了?”刘明终于忍不住了,看着阿比德的嘴脸,愤怒的说了一句。
刘明站住了,阿比德·提克里蒂这几句话说的极为耐人寻味。现在这种敏感时期,萨达姆对刘明和乌代恐怕都有些不满。对乌代,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爱恨交加;对刘明,则是一种对其无法掌控、桀骜不逊的恼火。在这个时候,阿比德·提克里蒂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他怎么敢提出这种建议,怎么敢让刘明出国呢?要知道,这可是拱手把国内的发展机会和萨达姆的信任让给了乌代啊!
但刘明有对付这种人物的方法,他突然靠近阿比德·提克里蒂,沉声说:“阿比德,你这个混蛋!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刘明微微思考一下,为了战友的安全,他还是决定退让。他缓缓地说:“你们不就是想让我出国吗?你也不用给沙维尔他们按什么罪名了,我出国就是!但我有两个前提,第一、沙维尔和第九人民师的官兵不会再被什么阴谋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