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皮肤上遍布着大片狰狞恐怖的伤痕。他走上前两步,仔细的看着,只见那遍布背部的大大小小的无数烧灼的黑黄色圆点,大的应该是燃烧的雪茄造成的,而小的则是香烟造成的;还有那一道道蛇鳞一样的深紫黑的条状斑纹,显然是皮带或皮鞭造成的,密密麻麻布满了整个背部……
那就是愤怒!遍布全身心的,深入灵魂的愤怒!
刘明静静的听着,他感觉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跳着,越来越响。“不知为什么,内务部的人突然停止了调查,爸爸去求了好多人也不管用!第三天,妈妈因为着急住进了医院。我从医院回来时,在家门口看到了萨米拉,她——她——”米尼姆坚持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语气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手脚被绑着,被装在一条口袋里,人都已经半死了!浑身——都是——都是——这种伤痕——”
“这个——好吧——沙巴吉小姐!”刘明只好改口,他脸上的笑容不禁有些僵硬。他叹了口气说:“我来这里不是给你们找麻烦的,而是我曾经生活在这里,承蒙你们的照顾!在这个世界上,我的朋友和亲人不多,你们——也就算是我的亲人了!我从战场回来,最想见到的就是你们。”
就在此时,他看到米尼姆抬头看了看停在门外的坦克,眼中泪光一闪。他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决定去找那位离职的保镖。他转身欲走,但突然装作不经意的问:“米尼姆,家中以前那个塔里米去哪儿了?我找他有点事情!”
米尼姆听着刘明的话,脸上的神色如融化的坚冰一般开始松动。刘明动情地说:“你知道吗?当我率领着200个人去袭击有几千人守卫的伊朗基地时,我脑海中想到的是在这里生活的点点滴滴。当我在战俘营向外突围时,我想到了你们,我想——如果真主能让我活着回来的话,我一定要来看望你们,感谢你们给了我家庭的感觉!”
米尼姆抱着萨米拉,眼泪又无法阻止的流了下来,她终于抑制不住,大哭着说:“就在前线传来你胜利消息的那天早晨,萨米拉非常兴奋,一个劲儿说要去庆祝!我因为学校里有庆祝活动,没有和她一起去,结果她就和她的两个朋友出去了。爸爸不放心,特地让塔里米随她一起去……”
刘明及手下正与沙巴吉家的保镖纠缠时,一个清